“那家伙还有脸去送花??”
聂寒秋一双秀气的眉毛轻轻挑了挑,修长的手指敲着办公桌的桌面,一字一顿道:“我要是他,今天就直接去辞职了,还送什么花啊。”
“他应该就是舍不得他那份工作,所以才去送花的吧??”
站在聂寒秋身后的季清和笑嘻嘻地接话道,“聂总不做点什么反击么??”
“嗯……”
聂寒秋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然后声音清冷道:“去给我联系一下全市的花店,有Otaksa花的,全部买来,送去初夏的公司里。”
“呃……”
季清和愣了一下,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太确定地问道:“O……O什么花??”
“……”
聂寒秋无语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字一顿道:“Otaksa,奥塔克萨,绣球花中的一个品种。”
“哦……你直接说是绣球花不就行了……”
季清和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挠了挠脑袋道:“聂总,你这要求也太特殊了吧,据我所知,绣球花的花期都是五月到七月,这大冬天的,我给你上哪儿找那奥什么萨花去啊。”
“玫瑰花的花期还是四月到八月呢,那个项云帆是从哪里找来的玫瑰花?”
聂寒秋一脸冰冷的表情看着他,语气不耐烦道:“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下个月你是想去塞拉利昂出差么??”
“塞拉利昂在哪儿??”
季清和迟疑了一下,还是作死一般地问道。
“……”
聂寒秋瞪着他,脸色冰冷,不说话。
“季少爷,塞拉利昂是西非一个非常贫穷的国家,据说那里的婴儿死亡率是世界上最高的,生活水平也几乎是最差的了……”
司机老邓一脸笑呵呵的表情朝着季清和说道。
“我马上就去找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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