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彧耐心劝导,“而且你那时候还小,他可能怕你听不明白,才说的这么简单,现在你长大了,再去问,也许就会得到其他答案了。”
孙嘉盛不作声,司彧看一眼跟他隔了两个人的燕麓之,继续说道:“你所在意的不管你,其实是指情感上的关怀吧?你爸爸这一点确实做得不够,尤其你妈妈不在了,他本该给你双倍的爱才对。
但是,我们也要站在父母的角度考虑一下。”
“他们也是普通人,精力有限,如果他真的像很多故事里讲的那种爸爸一样,又当爹又当妈,将精力大半倾斜在家庭上,工作只能随便做做,那你家现在是什么样,你能想象吗?或者你宁愿家境清贫,但是父子感情亲密无比?”
宁磊突然插嘴:“我可不愿意。”
其余几个人都看他,他左右看看,“看我干吗?实话!
做穷人有什么好?连个艺考辅导班都上不起!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贫贱夫妻百事哀,父子也一样嘛。”
钟晓婉微微皱眉,她不太赞同宁磊的观点,但也不好反驳,只等司彧继续说。
“是这样,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家庭就是我们的起跑点,我们都因家庭的原因,从小就能上更多的兴趣班、有更宽阔的眼界、能接触到更高层次的人,我们就是比很多同学起点高,这是事实。”
司彧看着孙嘉盛,“给你更好的物质环境,这就是你爸对你的爱。
你整天和他吵架顶嘴,他什么时候缺过你钱花?你觉得这些不够,那就好好和你爸说,就像宁磊说的一样,你是儿子他是爸爸,你服软不丢人。”
“就是!
何况还是个有钱的老爸!
你看我,平常嘀咕归嘀咕,到我爹跟前,我还不是老老实实?”
宁磊手往茶几上拍了拍,“花了老子的钱,就得有儿子样嘛!”
司彧没忍住笑出了声,“行了你,别出洋相了。
好像你是什么正面典型似的!
我最后要说的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我中心,总觉得自己委屈,又怨父母管太宽、又嫌父母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像电视里说的那样全心全意爱自己,却没想过父母委屈不委屈。”
他目光远远落在燕麓之身上,“去年我过生日,正好十六岁嘛,你们也知道我爸是律师,他郑重其事的告诉我,说‘儿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可以依法承担刑事责任的人了’,然后和我妈一起,跟我谈了他们对家庭和人生的看法。”
“我就分享给你们一点——我妈说,在她看来,亲子关系虽然会维持一生,但其实是一种渐行渐远的关系,孩子早晚有一天要离开父母,自己闯荡。
他们作为父母,要在这之前尽可能的教给我生存技巧,然后彻底放开手,让我走自己的路,他们也将继续自己的人生旅程。”
“所以她和我爸都没有为了我放弃过自己的事业和爱好,他们爱我,但并不像某些舆论宣传那样,伟大到要为我奉献一生、爱我胜过一切,她觉得那样的爱会让人窒息,因为没人能完全无私,真的奉献那么多,将来肯定要儿女还的。”
这番话说完,游戏室内安静了好一会儿,宁磊先伸手拍拍孙嘉盛:“司爷说的没错,这些年你爸也挺不容易的,有爹有妈尚且不一定能完美平衡家庭和事业,何况……”
说到这儿,他可能是觉得气氛太过低沉,又玩笑道,“你看,司爷爸妈那么酷,不也是忙于工作,很少在家吗?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事业家庭两不误,两方面都很完美的人!
你别对你爸要求那么高了。”
没想到始终不出声的太阳女王忽然道:“谁说没有?”
几个男生一起看向“她”
,就听“她”
说:“我爸妈就是。”
钟晓婉忍不住一笑,孙嘉盛看见,嘴巴先于脑子质问:“你笑什么?”
钟晓婉收敛笑意,还没等解释,燕麓之先开口了:“人家笑你也管?司彧苦口婆心跟你讲了半天,你就在意这个?”
他说着站起身,看一眼钟晓婉:“我得回家了。”
“那我送送你。”
钟晓婉跟着起身,想赶紧把这尊大神送走,不料他走到门口穿好鞋,居然又加了一句,“把你讨好女生的心思给你爸一半,也不至于是今天这样。”
行吧,算你有道理,钟晓婉赶紧跟出去,随手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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