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武德只好不动弹了,只是伸长了脖子等着人进门。
少顷功夫,就见一二八佳人盈盈自门外进来。
她一身清淡装扮,妆容亦也淡淡,一头细软的长发挽成了一窝丝,插着一支水玉梅花簪,耳下亦挂着一对水玉明珰。
摇摇曳曳的走进门来,当真是个清秀佳人。
顾婉看了一回,咬指向姜红菱低声道:“二老爷当真是乱来,连二太太的首饰,也给了她了。”
说着,见姜红菱不解,又指指戳戳道:“她头上那支簪子,我记得去年过年时,二太太戴过的。
那副耳坠,依稀也是二太太的东西。”
姜红菱微微愕然,顾武德纵然好色,到底也不曾荒唐至如此地步,今生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故?
程水纯走进门内,众人心中各怀心思,有鄙视不屑的,有暗中发笑的,亦有深觉荒唐的,脸上却神色如常,并不曾带出来。
程水纯走到顾王氏身前,双膝一弯,跪在地下,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口里说道:“见过老太太。”
顾王氏却连瞧也不瞧她一眼,说道:“你是什么人?跪在这里做什么?”
程水纯心中一咯噔,瞧瞧瞥了一眼顾武德,却见顾武德垂手立在一旁,望着她微微摇头。
程水纯心中会意,咬了咬嘴,细声细气说道:“纯儿是二太太的侄女儿,今日本要跟着姑妈来的。
只是姑妈病着不能前来,纯儿方才拖延至此刻,误了给老太太请安,请老太太降罪。”
顾王氏眼眸轻眯,冷笑了一声,斥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二太太的侄女儿。
往常见你,也算是知书达理的人。
你们程家门第虽不高,倒也是诗书礼仪的人家出身。
怎么竟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来?!”
程水纯身上微微哆嗦了一下,眼眸登时泛红,颤声说道:“老太太这话重了,纯儿当不起。”
顾王氏厉声道:“你当不起这样的话,我们家便当得起你这等祸害?!
好端端的,怎么二老爷就说要讨你做小?!
不是你这妖精迷惑,又怎会弄出这样败坏纲常的事情来?!
你姑妈如今健在,你就背着她捅她的窝子,世间也有你这样给人当侄女儿的?!”
程水纯性子本软,虽和顾武德不清不白,到底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脸皮甚薄,被顾王氏这样牵着头皮一顿痛骂,只觉得羞辱不堪,当即呜咽啼哭起来。
顾王氏看不上她这个样子,斥道:“竟还有脸哭,谁冤枉你不成!”
顾武德在旁,看着新欢哭得梨花带雨,花容无主的样子,心疼不已,连忙上前说道:“母亲若要骂,骂儿子一人便是。
此事不与她相干,是儿子执意强求的。”
说着,竟也跪在顾王氏面前,将程水纯搂在怀中。
顾王氏见了这情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两人道:“你们、你们当真是做的好事!”
姜红菱见状,赶忙说道:“二老爷,今儿是什么日子,你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事。
还不快扶着程姑娘下去,别气坏了老太太。”
顾武德听了这话,见母亲没有应声,当即扶着程水纯起来,往隔壁桌去了。
姜红菱便说道:“这不妥,你们那边都是男人,怎好叫程姑娘坐在那里?”
顾王氏听见,插口说道:“也休想叫那浪货坐在咱们这桌!”
程水纯听闻此语,如背雷击,白着脸小声啜泣,小手紧揪着顾武德的衣衫。
顾武德便说道:“这却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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