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音落地,又引来几个平日里同顾婷交好之人,也附和夸赞。
顾婷不觉羞红了脸,自谦了几句。
正说笑时,却有一道尖刻女音响起:“一群山鸡围着个假凤凰叽叽喳喳,真吵得人心烦!”
众人听见这一声,顿时静了下来,各自望去,但见那说话之人脸媚眉弯,本是个美人,却偏生眼角上挑,菱唇微勾,一副刻薄的情态。
却是当初退了顾家亲事的刘家小姐,刘玉燕。
这刘家退了顾家的亲事,两家本当再不往来。
刘家听闻了侯府女学的声名,竟也厚着脸皮下了名帖。
顾家倒也希图刘家的声名权势,巴不得多个人脉往来,这撕破的脸皮竟又重新自地下捡起粘了起来,答应刘家女儿进府入学。
刘玉燕本是不愿来的,奈何家中长辈执意,她胳膊拧不过大腿,又想着若也在女学中博得个才女的名声,兴许能叫表哥章梓君高看自己一眼,也就来了。
但她在家中被娇宠坏了,任性跋扈,惯于听人的追捧,又口角锋芒,同人言谈,没理还要搅三分,得理更是不饶人。
这女学中的姑娘们,不如她的自不敢来招惹,家世同她比肩的,也不愿与她往来。
她在女学里甚是孤立,不知为何却同那个顾婳倒是能说上几句。
今日看着顾婷被人围着夸赞针黹,她心中愤愤不平。
旁人倒也罢了,这顾婷却算个什么东西。
丫鬟出身,莫名被认了个干孙女,就麻雀成了凤凰。
自己入学这许久了,除却塾师偶尔赞她字写得好,再无人捧过她一句,这个低贱卑微的奴婢,却被人捧了起来,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当下,她妒火上涌,当即发作了出来。
众人见是她,有懒怠管闲事的,有畏惧刘家权势不敢招惹的。
顾婷自觉身份不匹,低头不敢言语。
倒有一个胆大不怕事的姑娘,出言说道:“刘玉燕,你说话客气些。
都是一班的同窗,什么山鸡什么假凤凰,你倒骂谁呢?!”
刘玉燕冷笑了一声:“怎么,我说错了不成?!
在座的哪个不是家里的正头小姐,偏生有那么一个鱼目混珠。
贱婢之流,也配和我们坐在一起?!
你们也都是瞎了眼,竟把这么个贱婢当个人物抬举。”
她这话说的极是刻薄,且辱及侯府,无人敢应。
顾婉听不下去,起身说道:“刘玉燕,五妹妹是我家老太太亲自认下的。
她出身如何不打紧,如今她是我们顾家正头的五小姐。
你这样说,是要连我们侯府一道骂上么?”
刘玉燕不料顾家竟有人来替她说话,面色微微一变。
然而她同顾婉本来就不和,早在清明时还吵过几句嘴,见她出来,更是火上浇油,将眼睛一翻,忽然问在她身旁位子上坐着的顾婳道:“三姑娘,我只晓得你们顾家东西两府,有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何时来了个五姑娘?”
顾婳和顾婉是多年的冤家,这段日子来,母亲丧命,哥哥又不管她死活,她骤然失宠,本是个跋扈的性子如今却要谨小慎微度日,早已窝了一肚子火,又看那个新近荣耀起来的顾婷极不顺眼,当即顺着刘玉燕的话笑道:“这个五姑娘,说起来没得惹人发笑。
她曾是给我倒洗脚水的丫鬟,不知怎么就入了老太太的眼。
老太太心血来潮,认她作了干孙女,其实就是个玩意儿罢了。
谁府上不养着这么几个玩物般的人呢?二姐姐也是奇了,倒替她说起话来。”
顾婷在菡萏居时,曾被这对兄妹磋磨的不成样子,听顾婳不管不顾说起旧日的事,头低的越发狠了,两手却在桌下紧紧攒握了起来。
顾婉几乎被顾婳气的七窍生烟,这妮子竟连一损俱损的道理也不通晓,竟帮着外人来欺凌自家人。
刘玉燕又说道:“既是这样,二姑娘为了她言语唐突了我,我自然不敢指摘二姑娘的不是。
但事情既为这贱婢起的,我能罚她么?”
顾婳说道:“责罚一个丫鬟,又有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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