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蔷翻了翻原身的记忆,知道这位年纪大的,是分到她身边的管事姑姑,叫姜柔,另外两位是宫女,叫阿月和阿清。
她现在被褫夺了妃位,不能称娘娘,也不好直接称她的名讳,只好含糊地称她为“夫人”
。
“姜姑姑,快快扶本……我起来,哥儿饿了。”
她不喜欢看人哭哭啼啼的,只好出声说道。
“是,”
姜柔站起来,一边上来扶她,一边吩咐道:“阿月,你去让奶娘到旁边房间里候着,给哥儿喂奶。
阿青,你去把外间温着的那盅燕窝拿进来,伺候夫人进食。”
张蔷忙阻止道:“等等。”
阿月和阿青停下来,和姜姑姑一起望向她。
“那个……我想自己喂哥儿,我听说,小孩子只有吃了亲娘的奶,才能长得壮实,不容易生病。”
拜前世的网络科普所赐,她虽然没生过孩子,却也知道初乳对婴儿的重要性,为了便宜儿子的身体健康,她一定要亲自喂他。
“这……”
姜姑姑犹豫了,“宫中的孩子,都是由奶娘喂养的,况且,夫人刚遭了大难,正是该养身子的时候。”
“我就试一试,要是没有奶水,再交给奶娘喂也不迟。”
张蔷坚持。
姜柔只好依她,叫阿月去把奶娘叫进来,让奶娘协助她给孩子喂奶。
几经周折,小婴儿终于吃到了他娘的为魏忠贤辩解,说九千岁日理万机,客嬷嬷只在乾清宫上值,对张氏之事,一概不知,且已经在大战,早已经习惯,他的处理方式一如往常:不看、不听、不做。
张氏罩在七彩光晕里的圣洁样子,以及被抬出来时候的惨象,两幅迥然不同的画面,在他的脑子里反复纠缠,让他坐卧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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