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冷汗从霍成辉额边滑落,他急得心脏狂跳,按刘雪这种呕法用不了多久她肯定会死的。
刘雪脸色发青,双颊像是围绕着一团黑气,霍成辉被这一幕震得头皮发麻,他强忍着惧意,掐着刘雪的人中,死马当活马医,问,“说谎吞针,你到底撒没撒谎”
生死之际刘雪也不敢再藏掖着,她强撑着保持最后清明,哭着点头,“咳咳我撒谎了我说我说别吐了”
话音刚落下,刘雪的吐血和咳嗽都停下了,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变平缓,见此情景三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事明显就是冲刘雪来的他们是被殃及池鱼了
“好了”
三人松了一口气,女审核员犹豫了片刻,哆嗦着手喂了她两口水着桌上的茶水,茶水大半部分撒在她身上,在凉意的刺激下双方都清醒了不少。
女审核员扶她坐起来,问,“刘副校长,你老实告诉我们,你到底撒了什么谎”
缓过神来的刘雪又不吱声了,她心存在侥幸,想要含糊过去,“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既然已经没事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告诉他们真相
“”
这人都这样了还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为了掩盖真相她宁愿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吗
“有什么比你的命重要吗”
被困在这里霍成辉的脾气上来了,他哼声道,“不就是那点手段吗,你干脆一点,你以为你能瞒的下去早晚都会查到的。”
女审核员在旁劝解,“是啊,刘副校长,你就快点说吧,这门打不开我们都得困在这儿,你承认了万一这门打开了,我们也好带你去医院啊。”
刘雪正想说这门开不开又不是她说不说能够决定的,可视线放在满地的血和针上,她又迟疑了。
这么诡异的事怎么可能是意外
半晌,刘雪咬了咬牙,抽噎道,“我确实知道莱布发表了这些新闻,可是这些新闻又不全是假的,他们自己干净的话怎么会怕别人说”
这歪理听得三人一脸懵逼。
不全是假的
这分明就全是假的啊
刘雪还想再说些什么,喉咙处传来的灼烧感让她忍不住又呕出了银针。
三人“”
得,又是假话,这人还真是不长记性,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颜面宁愿吐针都不愿意说出真相。
女审核员嘟囔了一声,“谎话精,你想死可别拉着我们啊”
银针划拉着嗓子让刘雪又体验了濒死的感觉,她闭着眼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声音沙哑,“我承认莱布发表的都是假新闻都是编的对不起我错了”
空气里静悄悄的,随后门锁处传来“咔嚓”
声,霍成辉使了个眼色让人去,女审核员按下门把手,这回门顺顺利利地打开了。
阳光照进办公室驱散了周身阴凉,求生欲让三人把刘雪抛在脑后,踉跄逃奔。
“快走”
刘雪落后了一步,还没来得及起身,房门便合上了。
“别留我一个人啊”
阴森又空荡的办公室回荡着自己嘶哑的声音,刘雪后背被汗水打湿,她哭着拍打着门,嘶声吼着,“你们别跑啊救我一起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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