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果蕊姑姑让我给你带句话,你这般发丝凌乱、哭天抹泪的去往旁人宫殿,是怕不够给咱们主子娘娘丢脸的吗?好歹也换身衣裳,洗把脸。”
“是。”
……
再说那听竹馆,丫鬟一听是祝桃雨派来的人,铁青着脸将门砸关上。
而此刻梵昭正与齐韵用晚膳,对外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吃了闭门羹的冷玉焦急在门口踌躇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算了,横竖都是受气,不是常听人说齐嫔娘娘性子淡的吗?在这儿总比回去多一线生机。
她心一横,走到房檐下不断扣动门环。
又过了一阵儿,丫鬟冷脸来开了门:“皇上正与我家小主用晚膳,你这般阵仗是何意思?有意扰了主子清静?”
“姑娘,我知我失了礼数,可麻烦您替我给皇上传句话好吗?希妃娘娘说我若请不动皇上就别回去了。”
“笑话,你回不回去干我屁事?”
“姑娘,咱们都是做奴才的,我的难处您还不知?求您通融通融。”
“门儿都没有,你说来说去都只是那句要请皇上过去,可究竟为了何事?也未听见你说出个所以然。”
“因……因……”
若说娘娘或小公主身体抱恙,则犯了欺君之罪,若说娘娘吃了醋,那更是行不通,若说娘娘有意为难自己,岂不是死路一条……
“瞧瞧瞧瞧,皇上心疼我家娘娘生病,才自己主动来此,你们兰若宫好大的脸面,竟争宠争到了咱们宫院门口,反正我今天是不会给你开门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嘭的一声,门又被砸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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