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萧战往下一压,四周安静下来,他站在擂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萧让,阴阳怪气的道,“萧让,这都没死,你真还命大啊。”
萧让抱着膀子冷笑道,“不是我命大,而是杀我的人是个废物,连我这么一个气海都不能开辟的废物都杀不了,那下手之人,当真是废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他定然是哪个老畜生与野狗苟合所生!”
被萧让这么当面骂,萧战眼中杀机密布,咬牙道,“萧让,你是想死吗!”
萧让哈哈一笑,“萧战,我骂那个杀我的人,你激动什么?还是说,就是你要杀我?”
虽然很多人都能猜到是萧战对萧让下手,但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挑明的,萧战哼道,“一派胡言,你这种废物根本不配我出手,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
萧让剑眉一挑,“萧战,你一口一个废物的,不觉得很过分吗?”
“有什么过分的?”
萧战还未开口,萧远潼那山岳一般威严的声音就从人群中飘了出来,“十六岁了都还不能开辟气海,不是废物是什么?身为废物,还不让人说,萧家子弟,就是这么心胸狭窄的吗?”
“就是,自己废物,还不让人说,还有没有天理了!”
“战哥又没骂你,只是实话实说,有何不妥?”
萧远潼这话太毒了,演武场就又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很多人都跟着萧远潼一块起哄,谩骂起来。
“大伯太过分了!”
站在萧远山一旁的萧绮雪听得是直冒火,就要挺身而出,但是一只大手却是搭在了她肩头。
一手按住萧绮雪,萧远山摇头道,“现在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难道你不想看看你哥是怎么反击的吗?”
这些谩骂、嘲笑持续了很久,不过萧让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就那么站在那,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些谩骂的人看到这笑容,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成了跳梁小丑一样。
等演武场静得差不多的时候,萧让转身,面对着萧远潼,恭声道,“身为萧家子弟,我是不该如此心胸狭窄,大伯教训的是。”
哼!
废物就是废物,大爷一出马,立即吓的屁滚尿流!
萧让的表现,让这些萧家人再次鄙视不已,然而下一刻,萧让却是猛得一伸手,指着萧远潼,大骂道:“你这个天打五雷轰的老畜生,纵容膝下小畜生杀害他人,却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那张狗脸厚得连天合境老怪都打不穿!
我活了十六年,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东西,幸亏我以前没修为,要不然和你这畜生同在一片天宇之下,我定然被恶心的自杀!”
萧让的这一骂太突然了,谁也不会想到前一刻还恭恭敬敬的他下一刻会发生这种惊天逆转。
这一骂也太轰动了,从来没人敢像他那样辱骂萧家大爷的。
一时之间,整个演武场都安安静静的,众人耳旁都在嗡嗡作响,回荡着萧让那气势磅礴的大骂声。
“啊,原来你是大伯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静悄悄的演武场,大义凛然的萧让忽然就一脸懊恼之色,不停的用手拍自己的脑袋,“我刚刚还以为是那个把我扔下山崖的凶手,一时太过于愤怒,误骂了大伯,心中好生惭愧。”
“我这脑袋啊,肯定是摔出问题了,明明是大伯,我怎么会认错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大伯和那个要杀我的畜生还真像啊,简直一模一样,要不是知道大伯是我大伯,我还真以为大伯是凶手了呢。”
“小畜生,你找死!”
萧远潼也被萧让这突如其来的大骂给骂懵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坐在太师椅上,嘴一张,一颗花生米噗的一下就射向萧让。
别看只是一颗小小的花生米,但被萧远潼真元灌注之下,就是一堵墙也能很轻易的洞穿,萧让如果挨上一下,肯定就是一个前后透亮的洞。
萧远山一枚石子飞过去,打掉了那枚花生米,“大哥,让儿只是误骂,不是有意骂你,你何必和一个小辈计较。”
萧让则是远远看着萧远潼,冷冷的道,“大伯,我只是误骂你,并非有意,你却因此要杀我,作为一个长辈,你心胸就是如此狭窄的吗?”
你心胸就是如此狭窄吗?萧远潼怎么说萧让的,萧让原样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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