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徐光启累的气喘吁吁,又是单独追来的,想必是有事不能在人前说的。
将老倌请上马车。
我问他,“先生这是有事?”
徐光启的表情有些低落,“果然如殿下所言啊!”
我同朱老五有些莫名其妙,一起看向他。
徐光启斟酌片刻,方才说出一段辛秘。
当初老利玛一行人由运河入京时,曾在京郊一座村庄短暂停留,那庄子不大只有三四十户人家。
几位传教士彬彬有礼乐善好施,给那庄子里的百姓留下了极好印象。
入京之后,几位传教士也没有断了同那庄子往来,三不五时的便要去拜访一下。
徐光启还曾因为这个事大受感动,暗自感叹西儒平易近人,不以门第论高低,只这一点东儒就不如人家。
可就在几日前,那庄子有人染了风寒,不是一人而是十几人,并且陆续还有人不断病倒。
老利玛便派庞迪我同游文辉过去看看,如有可能则对症医治,给予村民适当的帮助。
徐光启刚好略通医术,便也自告奋勇跟着同去。
不曾想庞迪我同游文辉入庄之后便扬言可以医治风寒,将阖村老少聚在一起大谈圣教的好处并当场制作圣水。
徐光启当时就隐隐感到不妥却也没有做声,只是在帮着分发圣水的同时留意到那圣水是淡绿色的且散发着淡淡草药味。
这同他平日所见的透明无色圣水是完全不同的。
按着徐光启的话说,这要多亏了我那日对他所说的阴谋论,不然他也不会留意这些。
如此两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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