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来拿诏书的,至于文官们怎么商量他也是不介意的。
曹化淳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内阁乱象,把我同朱老五听的目瞪口呆。
朱老五拍着大腿狂笑,“真可惜啊,我不能亲自过去看热闹,这般景象,千古难见啊。”
我也很好奇,想着要不要给他们送几块板砖
我招呼马夫赶快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看热闹也要留有足够的距离啊。
回到府中,小卓就慌急的问我发生了何事,半夜便被召入宫中。
我把昨夜经过同小卓大略说了一下,小卓也是心有余悸。
皇帝驾崩新帝继位对瀛王府可不是什么好事,我那位大哥待我未必如万历呢。
我已是困的不行,今日的课是没办法在上了,交代小卓代为上课,跑进卧房里倒头就睡。
这一觉直睡至中午,还是被饿醒的。
我一边吃饭一边听曹化淳刚刚打听来的花边新闻。
诏书最终还是被陈矩拿走了,沈一贯反抗不果只能偷偷还了回去,群臣发现时老头早就遁回家中,称病谢客。
朱赓朱阁老也病了,说是推搡之间闪了老腰,不便出行。
内阁里只剩沈鲤一个人理事。
这老头也真是个不要命的,他又带着一些臣僚跑去宫门外跪求,而皇帝照旧挂机不见。
对于这些,我大概也是可以预见的,之后的一段时日大臣们则会不停上疏抗辩,不说人手一奏疏也相差不了多少,这正是刷声望的好时机,谁也不好错过啊。
至于会不会触怒皇帝而倒霉,那就要看笔法以及运气了。
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过我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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