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白人跳出来劝我不要急不要急,地球又不是围着你转,你急什么啊,遇事多想一想不成么。
而另一个小黑人又跳出来鞭挞我,你就是你啊,你是张贵发家的大儿子,换了张皮你就会玩宫斗玩老谋深算了?算了吧,别半吊子出来献丑了,你对面都是玩人心权术的老狐狸,一百个你加起来也玩不过人家,你只能莽!
我决定放弃那个衣带飘飘摇扇子的小白,选择那个张牙舞爪一脸凶相的小黑。
有了开头,授课一下子顺利起来,几位先生充分发挥他们在读书一道上的特长,很快为我制定出一套教学方案。
自今日起,每三日开阁授课,每次授课三个时辰,新科进士授课在前,中书舍人授课在后。
授课时间集中在上午,因为起床足够早嘛,而两位新科又在观政期,早点打发我然后办正事,中书舍人就比较清闲,他们恰好在文华殿当值,时间上也就无所谓了,只要我想来,随时都可以。
然而今日也没什么课可以上的,几位先生由于我的意见不得不重新准备教案,教学器材等等。
我的字有着巨大提升空间,对于国画则一窍不通,这终于让两位新科重新拾回自信,这才是一个八岁孩子应该有的样子嘛。
我其实很想对面瘫脸刘先生说关于画我也是有功底的,例如岛国的二次元美少女,保证让你的三观再崩一次。
而理工课就比较麻烦,火器火药肯定是没办法入场的,空口白牙的解说未免流于空洞,难以理解。
于是我同两位先生商量说不如打造一整套木质样板吧,比例大小可以调整教学也方便,但一定要真实,包括内部的机栝等零部件不能失真,费用我出。
这让两人眼前一亮,对我的好感又升高了一个层次。
我的第一次授课就这样在混乱中结束。
当天晚上,我把杨家春几个叫到身前,我如恶魔般对他们微笑。
“日后上课你们都要在身边伺候着,但伺候人不是目的,你们也要去学,尤其赵毕两位先生的课你们一定要认真的听专心的听,要做笔记要划重点,每隔一段时间我会安排考试,不及格就等着被惩罚吧。”
曹化淳苦着脸对我说,“殿下,您将来不会让我们几个抡大锤吧。”
我把眼一瞪,“你想得美,没有七八年的功底都不配给小爷抡大锤。
既然你这么积极,日后的课堂笔记便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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