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过路通州,六艘变为十一艘。
马经纶亲自押船,动用家丁近三十人。
这份情谊不可谓不重了,我同他只有几面之缘,更大的可能是李卓吾在暗中帮衬。
这位老倌讲学几十年,知交遍天下,能量也是不可小觑的。
我当然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用人家的工匠,钱终究是要给的,不过现在还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我请他与我同船。
我就问他,“先生家也经营船务?”
马经纶说道,“我只读书论文章,却不懂这些经济之道,但族中有几位兄弟以造船返货为业。
某在族中还能说上几句话,故此厚着脸皮为几位兄弟在殿下面前自荐。”
这话说的漂亮。
不过这话说的也没有错,王府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
我好奇问他,“不知你族中子弟可有经营海贸的?你不要误会,本王只是问问,若不方便也就算了。”
马经纶微微一笑。
“这有何不可说的,殿下总不至于到有司衙门去告我。
族中是有船去往辽东、朝鲜国贩卖货物的。
这本也不是辛秘,天津卫船舶如梭,大多经营这两条航路。
殿下可能不知,卫所军才是才是大头,动辄就是五七艘大船的规模,似我马家这般一两艘船只的,还要在卫所里疏通,以保平安。”
马经纶说的理所当然,我却头大如斗。
我大明自北至南,真是无处不走私,无人不走私啊。
就这样,闲来无事,我不是找马经纶聊,就找其他人聊,不知不觉间已是抵达天津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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