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的顾惜安经过一晚上的观察,庆幸的是没有再发高烧,或者出现什么症状。
那一晚上,靳炎修都坐在凳子上看着顾惜安,顾惜安那一晚都是谁的不安稳,像是一直在做着什么噩梦。
头上一直冒着冷汗,把纱布都打湿了,嘴里还一直喊着些什么,靳炎修不懂,顾惜安的噩梦,会是什么。
睡梦里的顾惜安,梦到了自己大学的时光,梦到了自己那些苦恋靳炎修的日子,还有靳炎修对她的那些伤害,一件件事情像是在放幻灯片一样,一幕幕得在她脑海里放映。
靳炎修确实是不懂,因为顾惜安的噩梦,就是靳炎修不爱她。
不爱,就是她永远的噩梦。
让她那么痛苦那么的煎熬。
而靳炎修也没有预料到的是,现在的他是顾惜安的噩梦,以后的顾惜安,就会是他的噩梦,每个夜晚醒来,都会让他痛不欲生,为什么不早早相爱,还在倔强着什么。
靳炎修看着顾惜安一直冒汗,睡的是那么的不安稳,于是就上前握住了顾惜安的手,轻轻拍打着,希望能减轻顾惜安的痛苦。
第二天一早,顾惜安一醒来,就觉得自己的头痛的厉害,根本就是晕的很,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连眼睛都要睁不开,顾惜安就这么躺在病床上缓了缓。
而且,顾惜安感觉得到,她的右腿好像更疼了,只是稍微的动一动,就让她感到了刺骨的疼痛,那样的痛,顾惜安在之前早就受过了,然而,再次感受,还是痛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顾惜安不敢在乱动,睁开眼顺着眼前看去,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握着,手心全是湿湿的汗水,顾惜安沿着手看去,是那熟悉的俊脸,靳炎修就这么靠在床边握着顾惜安的手睡着了。
顾惜安看着靳炎修的脸,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下巴处还有新冒出来的胡渣,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眉头更是紧皱,显然是因为这样的睡姿让他感到不舒服。
顾惜安想从他手里轻轻抽出自己的手,不想吵醒了靳炎修,可是,只是这么小心的一抽,靳炎修就立马又把顾惜安的手握了回来,紧接着,靳炎修就惊醒了。
靳炎修昨天晚上照看了顾惜安一晚上,在接近天亮的时候才靠着睡着了,感觉到手心里的柔软被抽去,于是就立马警戒的抓了回来,抓回来才反应到是顾惜安应该醒了。
于是,也就惊醒了,靳炎修睁开眼,眼里全部都是疲惫和血丝,顾惜安看着眼前如此疲惫的靳炎修,也有些心疼。
靳炎修看到顾惜安醒了,于是就立马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好点了没有?我去帮你叫医生。”
说完就立马冲了出去叫了医生过来。
医生很快就跟着靳炎修过来了,为顾惜安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就把顾惜安转出了观察室,靳炎修为顾惜安办好了最好的vip病房。
病房很大,也很安静,靳炎修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而明阳泽也是为靳炎修还有顾惜安带来了早餐,都是些流食,顾惜伤到了后脑,不能嚼东西,嚼东西会使顾惜安的头更加痛,于是就只能吃些流食。
而靳炎修也没有嫌弃,什么都没说,也就跟着一起吃的流食,吃完早餐后,靳炎修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在不紧不慢的削着,长长的苹果皮顺着苹果整齐的落下。
削完苹果后,靳炎修又才意识到,顾惜安现在只能吃流食,吃不了苹果,于是就把削好的苹果捏在手心,眼眸低着看着地上的苹果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良久以后,靳炎修才抬头,眼神直直地看着顾惜安说:“顾惜安,你的右腿……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受过伤,还上过钢钉?还有你的后脑,为什么医生说是第二次缝针?”
靳炎修实在是很好奇,顾惜安到底是什么时候受过伤的,这些,在他的印象里,根本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虽然他是没有很了解顾惜安,没有去关心她,但是这种事情他一点也不知情,是真的不可能的。
顾惜安听到靳炎修问起腿的事,于是立马有些慌了,然后赶紧看着坐在一边的明阳泽,明阳泽倒是比顾惜安沉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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