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个时候的聂政已经五十五岁,而她不过二十五,两人中间相差三十年,她此时还挺着肚子走到他面前?想来都是完全不能的事情。
是以景平也早绝了这个心思。
这一晚小腿酸痛的更加厉害,景平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用手使劲的□着小腿,却无半分用处。
好一会儿待那阵酸痛过去,她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夜已深,她也不再是小女孩,不过一点点疼痛自然不能再去吵醒大人。
这个时候又想起了聂政。
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踝处还挂着一个用红线串着系起的鸡血玉石。
那玉在灯光下散发着柔柔的光晕,让人看着很是舒适。
景平抬高小腿把那鸡血石耍到眼前把玩,用手细细的摸着玉石的每一寸。
如此两三遍之后方感觉到玉石的背面粗糙不平,不若正面的光滑,似是被什么东西刻了字一样。
景平把小腿翘到眼前,这才发现鸡血玉的背后还当真被刻了字。
费力闭起眼睛,景平看向玉石,模糊间在那背面看到了四个极深的刀刃的刻印,刻印很清楚,不过就是四个字。
一生挚爱,sjp。
sjp,景平名字字母的缩写。
一生挚爱么?景平咧着嘴笑了笑,在这无人的深夜,却又突然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聂政……聂政,她到底该不该要回香港再见他一面?
任由夜里如何伤心,景平白日也没有表现出半分来。
有些事情于她来说就只能是想想,她如今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难道当真还能撇下一切挺着大肚子再穿越一次?只能是妄想罢了。
只是自从发现了鸡血玉背后的秘密后,景平便时时会想起聂政,想起之前这个男人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想起很多次他看似残忍的手段后掩藏的良苦用心。
就像穿越回来的那一夜,她心里是笃定聂政必然会抛下一切随她离开的。
只是她不忍心让他一无所有罢了。
这样的聂政,怎会后来又与林柔在了一起?这样的聂政,怎会在她刚离开就变心?那张报纸上所写的祭奠亡妻,那个亡妻指的会是她么?她明明告诉过聂政她会回去,他会在等着她么?
这样的疑问一直伴随着景平数月,直到进入产房的那一日。
本来苏爸怕她吃苦头,说是剖腹产,但是医生说景平身体健康,胎位很正,顺产不是问题。
当躺在产房的病床上时,景平眼前一片空白,阵痛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中午。
在医生的帮助下,景平费尽力气终于产下了一子。
孩子脱离母体的瞬间,景平就感觉到脚踝处的鸡血玉开始发热,滚烫而吓人,皮肤上传来的烧灼感越来越强烈。
迷蒙中她便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景平发现自己身处聂政的房。
而聂政此刻正端坐在案几上眉眼森冷的看着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