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悠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骆怡的防线,直勾勾地锁定着她。
这让骆怡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寒意,不禁暗自思忖。
“难道自己哪句话,又触了她的霉头?”
而此刻,东阳晟睿与景毓二人,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
他们轻轻啜饮着手中的香茗,眼神中却悄然编织着一场无声的旁观。
闫洛悠嘴角忽地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打破了室内的凝滞。
“此事无需多虑。”
“关于我这位师父,你应当有所耳闻吧?”
她的声音里藏着几分深意,让骆怡瞬间回想起她拜入凌玫老人门下的传言。
“自然知晓,只是……”
骆怡话锋一转,试探性地问道。
闫洛悠轻笑,继续编织她的故事网。
“这印记,实则是幼时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留下的印记。”
“那时我病入膏肓,师父束手无策之下,只得采用古老偏方——”
“以放血刻印之法救我于水火之中。”
“若非如此,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这席话,闫洛悠说得轻松自如。
实则,这是她即兴编织的谎言,却也让景毓的眼眸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异与忧虑。
东阳晟睿,这位向来敏锐的旁观者,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景毓情绪的微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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