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从阳城关寄来给夫人的信。”
宋眠双手递上刚送来的信,其实他是有些好奇这位送信人是谁,但是爷每一次见到从阳城关寄来的信后都会心情不好,他这个当人奴才的就算是在好奇也不敢多嘴。
不过他大概能推测出,送信人应该是夫人认识的人,还是至交好友,否则也不会每三个月寄来一封信,三年间从未间断。
刚沐浴出来的池晏仅着了件松垮垮的墨青色长衫,头用一根玉簪随意的拢在脑后,整个人显得松弛又不失慵懒。
他接过来信,连信封都没有打开就放到烛火边点燃,静静地看着火舌将其舔舐后化为残灰。
忽明忽暗的烛火下,男人的半张脸都像是掩于阴影之中,连周边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一个冰点。
忽然觉得有些冷的宋眠不解地问,“爷,不把这信给夫人吗?”
宋眠对上池晏眉眼间覆盖的寒意,立马低下头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是小的多嘴了。”
不过爷的举动也大大推翻了他前面的猜测,若送信人当真是夫人好友,为何爷不将信给夫人,反倒是直接烧了。
直到宋眠离开了清竹园,心里头都还在琢磨着刚才透过烛火瞧见信封后映出《知知亲启》四个字。
知知应是夫人的小名,也不知道是谁寄给夫人的信,才能让爷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烧掉了,真是奇了怪了。
直到那封来自阳城关的来信被彻底烧成一堆灰烬后,眼底涌动着一层暗色的池宴才松开指尖,神情憎恶地来到净盆前清洗着,沾了残灰的指尖。
夜色沉酽的轩窗旁,不知谁掬了一捧星月在怀,连带着吓得花蕊颤落两瓣。
今日抱回来的一捧荷花正静谧的插在定窑暗花梅瓶里,连月光都笼罩着镀上一层银辉朦胧,华光流转。
感觉到口渴的许知微迷迷糊糊中睁开眼要去喝水,余光中,正好对上坐在远处案几上点灯看书的男人。
一人一书一盏清茶,偷得浮生半日闲。
许知微略显迷茫的脑袋先是愣怔了几秒,才双颊爆红的回想起,今日好像是双日,夫君来她房里,是………
若不是,夫君是很少这个点还会出现在她屋里。
听到声音的池晏先用枫叶签夹到所看的那一页,随后才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又取了一方圆枕垫到她身后才递过去。
即使他一个字没说,也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多谢夫君。”
许知微伸手去接水杯时,眼睛却不受控制一样黏在了递水的那只手上。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瘦削却不显文弱女气,净白的皮肤下随着用力后会泛着淡淡的青色脉络,漂亮得像一个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以至于许知微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甜白釉的茶杯白,还是他的手更白
许知微接过水喝了几口,解了喉咙里如火烧般的灼热感后,正想要起来伺候他更衣时,肩膀却被他按住。
男人滚烫的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纱布传来,连带着屋内的温度都变得灼热暧昧起来,撩人心弦。
池晏眼神像是被烫到一样,迅收回手,薄唇轻抿,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脸颊跟着腾起一抹红晕,从而不敢抬头看他的许知微贝齿轻咬红唇的摇了摇头,“已经好很多了,多谢夫君关心。”
犹豫了好一会儿,做足了勇气的许知微仰起泛起红晕的瓷白小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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