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点点头:“是你的功劳。”
白英:“我还不至于不清醒到这种地步,其实是你的功劳,李念生这三个字依旧是一佳最大的招牌。”
阿信:“那也得谢谢胡明耀啊,他这四年来各种在背后造我的谣,要么说我死了,要么说我江郎才尽,要么说我私生活混乱……他在外面胡说八道的时候,应该没想过,其实这样反而能提高外界对我的好奇和议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黑红也是红。
托他的福,听说我的画都能卖到两百万了?”
“两百万……”
两百万,他一幅素描卖二十,要画到二十万幅画才能挣到这个数字,一天画十幅,不吃不喝,也得画两万天,也就是五十年。
五十年!
他苦笑着摇摇头:“世界确实疯了。”
白英:“艺术圈一直都是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当画家。
再说了,这四年来你的画行情好,除了胡明耀让你名气大涨,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你封笔了。
圈里都知道你最近四年人间蒸发,没有画过任何画。
物以稀为贵,很简单的道理。”
阿信:“我没有封笔。
我一直都在画画。
哪天我要是不画画了,只会有一个原因。”
白英:“你死了。”
二十岁时,三人在去拉萨的火车上卧铺车厢重逢。
同一趟火车,不同的站台上车,同一个车间。
阿信睡下铺,从上火车开始便一直在画画,白英睡在他对面,也是下铺,看他一直画画,好奇地问他:“你天天画画,不觉得累吗?”
阿信头也不抬:“我要是哪天不画画了,说明我应该离死不远了。”
白英这才对他产生好奇:“你画的什么,给我看看?”
阿信将自己的素描本递过去,素描本上都是他画的车厢里经过的人,推着小推车卖盒饭的列车员,彻夜坐在走廊不睡觉心事沉沉的男青年,还有和男朋友挤在一张床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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