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想到她那奇诡无比的本领,心想,不知是南疆蛊术厉害,还是她号令百兽的本事更厉害?
沈暮春见他二人打着眉眼官司,不禁急道:“有什么不能给我听的?你们有什么办法,说出来我好参详一二。”
江璃笑道:“沈大哥,不是不能说给你听,是时机未到,说了也没用。
对了,还没谢过沈大哥寻药之恩呢。”
她郑重地向沈暮春深施一礼。
沈暮春大惊:“那药浴方子,竟然是给你用的?”
他上下打量着江璃,两眼放光:“这是……练成了?快过来,给我看一看!”
江璃吓了一跳,连忙躲到谢长安身后,伸出小脑袋:“你想干什么?”
谢长安无奈地:“沈兄,你吓到她了。”
沈暮春打量着二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原来你便是长安兄那位心爱之人啊,果然不凡!
我师妹输得不冤。”
江璃脸红红,她这“相好”
之名竟然人尽皆知,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长安嘴角不由露出笑意:“她功法特异,是以这药浴并无痛苦。
沈兄也是知道的,每个门派的功法都是师门之秘,望沈兄谅解一二。”
沈暮春连连点头:“理解,理解!
妹子,我并非要一窥你的功法,给我看看你的脉象可好?”
他很想知道,用了这炼体方子之后,人的身体会有何种变化?
江璃警惕地:“就只是看看脉象?”
沈暮春点头:“当着长安兄的面,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江璃眨眨眼睛:“你答应给我一株舞草,我就给你看脉象。”
“你要那舞草何用?”
沈暮春眉头轻皱,“若不慎将其与大补之物混合,便成剧毒了。”
“我就是想看看,它到底是怎么跳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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