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太行一听也来了精神,向身后去,深夜寂寂,除了被晚风刮得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并无其他,“你可清楚了当真是那石妖”
“他当初是从我手中跑去的,我还能不认识”
只是那终究只有一缕而已,她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没有追上,白姝只能先回去,既然知道石妖肯定还在城中,那就总有遇到的一日,这些时日她也捡起了从前做狐妖时候的技能,和各种小动物对话,现在城中只要有小动物的地方就有她的眼线,想来知道石妖的线索也就这一两日的功夫。
鄂太行本来是真要回天香楼的,但被白姝这么一说他索性不回去了,在街上走了一夜,却是连石妖的影子都没到,天亮之后这才回去休息。
“老板,王老爷来了,说要见老板你,现下正在包厢里吵闹着呢。”
白姝本来正在房中修炼,小山忽然跑过来敲门喊道。
王老爷要见她他们俩之前的交集就仅限于客人和老板的关系而已,要见她还吵闹
心下疑虑,白姝还是决定出去,刚一进包厢便闻到一股子酒气,王老爷半边身子都趴在桌子上,脸和脖子都红了,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王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儿竟然如此不顾形象”
“听闻王老爷本来要和上次来的宿公子做生意,结果宿公子忽然走了,让王老爷损失了不少银钱。”
小山说着他最近听到的消息,“老板你还是小心些吧,毕竟宿公子也是来了我们这儿才走的。”
白姝点点头,宿介郎本来就是石妖,他怎么可能和王老爷做生意,即便没有她这笔生意也做不成,王老爷一介凡人和妖怪打交道,能够破财免灾都算是好的了。
可是现在很显然,她现在成了这件事情的催化剂,王老爷来她这儿砸场子了,但是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位王老爷一直都是一位儒商啊,断然不会让自己如此狼狈,难不成他这是把家底都赔进去了
“你去打听一下,王老爷这次损失了多少”
要是王老爷硬要她赔,她得她是否赔得起啊,实在赔不起就只有跑路了。
小山领命下去,做伙计的就是要八面玲珑,打听消息不在话下。
白姝拿出一枚药丸让伙计给王老爷喂下,醉成这样了也不知道醒酒药丸管不管用,果然等了半个时辰也没等到他醒,白姝直接让伙计送他回去。
晚上打烊之后,小山过来告诉她打听到的消息,王老爷家财万贯,虽不说城中首富但也排的上号,打拼了一辈子,和宿介郎合作不过是他众多生意当中的一笔而已,现在宿介郎走了他损失的只是九牛一毛,更别说伤筋动骨了。
“这么说王老爷来买醉,并非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儿,那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来买醉”
家中有娇妻美妾在怀,也不是生意上的事儿,那他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小山见白姝想不明白,也跟着想,想了半天忽然灵光一现,“老板,之前是我消息有误,现下知道王老爷并非生意失败,说不定只是偶然间心情不好而已,这富人也是有富人烦恼的。”
“就你会说,好似你当做富人知道富人烦恼一般。”
白姝没好气的说道,小山嘿嘿一笑,他觉得他现在就挺好的,当伙计有两个钱儿,够生活还能存上一点儿,过两年娶个媳妇儿,老婆孩子热炕头,千金万贯都不换。
之后白姝又让小山去留意王老爷的动向,见他如同往常一般交际应酬,来天香楼请客吃酒也再没所有发生那日的事情,仿佛那日的事情不存在。
可恰恰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白姝觉得奇怪。
与此同时,城中又出现了一件怪事儿,衙门里的一个捕快失踪好几日了,本以为是被仇家误杀了,结果却是在城外给找到了。
找着是找着了,可人却昏迷不醒,找了好多个大夫,就是不出来是个什么症状。
身上无伤,诊脉也如同常人无疑,神情平静,就如同睡着了一般,可偏偏就是不醒。
睡美人
这是白姝听小山说的时候第一想法,可人家睡美人是别人害了昏迷的,那么这位捕快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
“那捕快可是四十多岁,身材魁梧说话本地口音非常浑厚”
鄂太行一听连忙问道。
小山愣了一下,“那捕快今年的确是四十二岁,长得挺威武的,从小在本地长大。”
鄂太行心道不好,白姝见他如此便知道其中有内情,让小山先出去,“前辈这是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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