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猝然的疼伴着他温热的气息,呵得她不禁战栗起来。
她缩着脖子躲避,忍不住在他怀中蜷起身体,气息微乱,“我……觉得这样做是对的。”
最起码的,对他而言。
他的动作不禁停住了,头靠在她的发丝间轻磨蹭了一会儿,不禁道:“临霜,你还是不肯信任我么?”
她微怔,方要开口反驳,他却已先她一步,再次出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低低的话音隐藏着无数浓重的难言的情绪,他的声线低沉难辨,“我知道,你是觉得,自己的身份低,配不上我,所以为了成就我,才会想用那样的方式,说那样的话,离开我。
可是临霜,你想没想过,或许就是因为有你,我才是我,如果你不在,你觉得,我又该怎么像你说的,我会娶妻生子,承袭公府,会幸福的?”
曾经离去时的那一幕无端又自记忆中跃入脑海,她的心中混着一点痛楚与苦涩,笼住了黯淡的心头。
“你知道你走了之后的那段日子,我是如何过的吗?”
低低地呢喃了一句,他平淡隐忍的音线中终于有了些微的波动,似乎十分的愤懑与委屈。
听着他的声音,她的心中不可遏制地颤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问,“如何……”
他却长久地没有说话,头微微一低,将脸埋入她的发丝,心头的情绪汹涌。
没有人能知晓他当时的心情。
当那禁锢人力的药效终于过去,他终于可以如常动作的时候,她已经走了,紫竹苑内外,整个公府之中,早已没有了她半点的痕迹。
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何时走的,去了哪里,遍连翠云与阿圆秋杏她们,皆不知她想方设法制造了这样一幕惊喜,其实的目的却是因为这般,他捉摸不到她丝毫的踪迹。
他连夜跑去了晴源居,跑去了中院清和堂,不顾规矩不顾僭越扰醒了他的祖母和母亲。
他坚信她会突然做这样的选择,一定与祖母和母亲脱不开干系,而她们也一定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那一天,东院与中院所有的奴婢和仆从,皆以为这公府的三少爷是疯了。
而他自己都险些觉得,自己真的几乎疯了……
那段时日他没有去太学,他用尽了一切的努力与办法,去试图寻找她。
他派了许多许多人,去了很多很多地方,找遍了所有的奴隶市场,寻遍了所有人牙子,甚至是偏远的青水村,在村中镇中各家挨户去打听近来新嫁的适龄新妇。
却无疑一无所获。
他甚至有过想法,他决定哟抛下这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即便穷尽这一生,也一定一定要寻找到她。
上一世,他们已经是那样的结局,而这一世……
许是他的状态实在令母亲太过忧虑,母亲终于答应了他,只要他重新振作,取得这次秋闱的魁首,她便想法帮他寻找到他。
他曾真的怀疑过临霜的离开确是母亲的授意,但却不敢声明,他努力取得了魁首,他希望母亲可告诉他临霜的所在,可是最终,母亲却只告诉他,她也不知临霜究竟去向为何。
直到上一次入宫,他在姑姑的霜云宫中听闻到了几个小婢女的谈聊八卦,他在无意间听闻说,那原先在外殿做粗使的婢女凌双主动请命到了浣衣房做活。
凌双,临霜。
尽管不敢抱太多的希望,他却一个机会都不想放过。
却没想到,真是她;
也庆幸,真的是她……
沈长歌努力轻缓着声色,“临霜,我知道,我不能强迫你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相信我当初与你说过的,承诺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想努力去试一试,而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试一次。”
她的眼角也不禁有些润了,心中澎湃犹若火燎,她十分想要应声,可是理智却强牵着情绪,十分艰难道:“可是,我们之间,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与其到那时再恋恋难舍地分开,到不如趁着而今一切都还不那么明朗时便狠心斩断,也好过最终愁肠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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