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她在担忧什么,沈长歌低低开口,“我会娶你,也绝不负你。”
“答应我……”
低下头,他轻轻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逐渐下滑,吻上睫眉、眼睛、鼻尖……慢慢的他的唇又重新熨帖在他的唇上,失了方才的疏甜清凉,转而化的更加的狂烈。
带着侵略般的冽意,几乎不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
四周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灼热,几乎蒸散掉了夜的微凉。
更令她有种窒息般的难受,她努力克制着心慌,双臂却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无疑更加助长了浓盛的火焰。
他的呼吸越来越烫,双手同她十指紧扣,将她反按在床榻之上,细密的吻肆意掳掠,神思与理智都被烧得灼热。
“临霜……”
喑哑的话音带着些浓浓的情愫,低得几乎令人心颤,更似是飘渺不真切的叹息。
床榻两侧的床幔轻轻落了,窗外的夜黑暗而漫长,星光微落,如梦渺茫。
……
醒的时候,临霜有着一瞬的茫然,几乎不知身处何处。
怔怔地凝盯着头顶的雕花床栏,她静凝了好一会儿,那些飞外的思绪仿佛方才回转,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空荡荡的榻有着一点凉意,让脑海中那一切仿佛好似一场空梦。
“你醒了。”
身边忽地传来了一个声音,临霜微微一愕,轻轻转过头去,就见沈长歌端着一碗温汤静静走近,坐落在床榻的一侧。
他身上仅着了一件日常的松衫,衣带松垮地系着,半散未散,还未曾梳整的发还稍稍有着一点零乱,无不向她证明着记忆中的真实。
“少、少爷……”
临霜的眸子定了一瞬,脸颊倏地被烫得红了,本想起身,方才一动才发觉薄被下的自己一丝未挂。
她一瞬只觉更加窘迫,不禁用被单将自己裹得更紧了,默默向里缩了一缩。
他只笑得更盛了,眸中不觉烁曜着某种异样的光亮,静静将碗放在床头的一侧,微微靠近她,低声道:“昨夜,可弄疼你了?”
她的脸轰一下涨得通红,心中只觉又羞又恼,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他强捺着无法躲逃。
避无可避,心中愈加泛滥的羞赧又令她尴尬不已,不禁嗔恼地道了句,“少爷!”
他邪气地笑笑,又直起身指了指床头的那碗汤,道:“若是觉得乏,就再睡一会儿,今天不必伴我进学,等下记得将它喝了。”
顿了顿,他复又挑眉补充道:“补血的。”
她轻轻一愕,被下的小腿卷着被单轻轻一绞,现出了床单上的一抹罗红,仿佛一朵含苞待绽的花。
她的脸一瞬更加烫了,咬了咬唇,用被单半蒙住自己的脸,低低道:“我……我等下就去清洗干净……”
“留着。”
沈长歌忽地出声说道。
临霜微微一怔。
“留着它。”
轻轻凑上前,他微伏在她身侧,轻微顿了一顿,探上前吻了下她的额。
目光带藏了些许宠溺,他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响。
“临霜,你已经是我的了。”
……
深眸的眼眸似乎流转着星般的光芒,暖暖的气息拂过。
她的心尖有温溪轻轻掠过,融化了所有的寒雪,异样的柔和。
第110章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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