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霜喏喏地应了一声。
他不再说什么,默默望了望她被冷水浸得通红的手指与瑟瑟发抖的身子,回头吩咐,“小开,你去前苑拿件干衣裳,快去快回。”
安小开“嗳”
了一句,立刻一溜烟跑远了。
临霜登时有些窘迫,“三少爷……不、不用的!
我已经洗完了,马上回去了!
不用麻烦……”
沈长歌却未曾理会她的话,径自从一旁拾了些枯枝与枯叶,在地上辟开了一小片空地,累在一处,以火折升起一小簇火。
很快一个小小的火堆燃了起来,驱散了夜里冰寒的冷气。
“过来些。”
见她一直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不肯上前,沈长歌命令了一句。
原地定了定,临霜慢腾腾地蹭上前。
就着昏黄的火光,她终于看清了少年的面庞,倚着一块粗石,风神英俊秀异,眉目温隽,眉眼间却又隐含峻肃。
他有意无意拨了拨火,令火堆再稍盛一些,在空气里漫开暖烟。
瞥眸看了眼她怀中的湿衣,沈长歌似乎想起什么,似随意问道:“你不是一直在藏书阁做事?怎么也会做浣衣苑的活计。”
临霜愣了愣,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湿衣,犹豫着,似乎不知该如何说。
“你若不愿说便罢了。”
“不……不是!”
临霜下意识摇了头。
刚一开口,又忽然有些懊恼,扭着脸垂下头。
沈长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是什么?”
“是……是……”
临霜心头纠蹙着。
不知为何,每当她独自面对他,心下总是不自觉有些发憷和紧张。
缓缓舒了一口气,她抬起头,勇敢直视住他的眼,正色道:“三少爷,奴婢有一个疑问,想要问您。”
“什么?”
咬了咬唇,临霜开口道:“奴婢想问您,如果,一个人在生活中,总是会受到他人的为难与欺凌,该怎么办?”
这倒令沈长歌有些意外。
看了看她灼灼期盼的脸,又望了望她手中的衣裙,似乎恍然明白,“有人欺负你?”
“不不……不是。”
临霜连忙摆手,“我只不过是想知道……”
看出她并不愿深言,沈长歌也未勉强,神情略微停顿,淡声开了口,“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亦不可无。
一时的欺辱自然可以忍让,可若长时受到他人的霸凌欺压,忍让,便会成了助长他人气焰的懦弱。”
指尖微微蜷起,临霜不由自主踏前了一步,又道:“那,如果施压的那个人力量很大,我们抵挡不了呢?那又当如何?”
沈长歌深深看了她一眼。
粲然的亮光映着他深亮的瞳眸,静对着他的眼,临霜不知他在思索着什么,只听他很快回答:“没有谁的力量是强到不可被压制的,只是对于目前的你而言无法匹敌。
那么,你只有变得比他更强,才能护着自己和想护的人。”
清冷的话音荡在夜空里,比夜风更凉,“如果无法忍耐,那就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处境,变得比对方更强。”
临霜微微怔住了。
比对方……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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