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起了一阵暖风,吹的人心暖融融,但是,又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小郡主哭丧着脸:“为什么我要回家去?我在这里呆的挺好,是父亲要我回去吗?对他说我不回去。
是母亲要我回去?母亲有父亲就足够了。”
嗣哥儿也愁着小脸儿,糖也没有白天吃的有精神。
文无忧一直暗恨这小鬼还不回家,真的他们要走,又丝丝缕缕的舍不得。
送小郡主姐弟出二门,嗣哥儿千交待万交待:“钱给我放着,我还来陪你笑。”
可能因为今晚没钱可拿,咧个笑脸儿有些似哭。
文无忧心头大暖,在他小脑袋抚着,另一只手取出几张银票给他。
嗣哥儿就此哄好。
小郡主是只要走就哄不好的人,车走了很远,还不时从车帘里探出脑袋来往后看。
文无忧主仆摆着帕子直到看不到他们,而天,也黑了下来。
春草都难过上来:“姑娘,今儿晚上就咱们俩个人,那该多孤单。”
“是啊,再没有满床满榻的糖印子,也没有难听话可听,”
文无忧认为自己这样想,一定叫思念,没错。
“这姑爷不好,”
春草又怪到明三爷头上:“明知道姑娘喜欢小郡主小爷,为什么不把瑞国公的人撵出去?接什么接!”
她霸气的挥舞手臂,直到……。
僵在原地。
主仆已回到长公主的院中,她们的住处之外。
房中掌起灯烛,隔着门帘可以见到一个人长身在内,他身姿好生熟悉。
只一怔,主仆争先恐后的跑起来。
春草肯定先到,把门帘子一打,文无忧冲进去,落到一个手臂上,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吟吟:“好女儿,跑慢些。”
长眉入鬓,黑眸有神,文天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眼角处,榻上坐着同样含笑的顾氏。
无数泪水开闸般扑簌簌而出,让退亲而积存的委屈也飞泄而出,“爹爹”
,文无忧倚在父亲怀里大哭起来。
文天轻哄着她:“好了好了,爹爹在这里呢,谁欺负无忧了,爹爹寻他算账去。”
“还不是你挑的好人家,挑了个蠢人。”
顾氏看似为女儿帮腔。
这对夫妻不会规避退亲,反而,揭开来说,让无忧的难过能出来多少是多少,他们持这样的看法。
榻上的小桌子搬走,文无忧坐中间,文天和顾氏在两侧。
顾氏拿个帕子为女儿擦拭泪水,文天在女儿发上不住抚摸。
主动检讨:“都是爹爹看错了人,好孩子,咱们再寻个好的,比他要好,你别再哭了。”
面对自己的父母,文无忧可以一吐为快,哭道:“爹爹,浩然哥哥来看我,居然不说安慰的话,他居然不说……”
“都是爹爹的错,好在这个人再也不要他了,你说是不是?幸好发现的及时,这是老天也偏向无忧,老天及时来个提醒……”
这房里不止他们一家,还有万安长公主和明逸坐在侧边。
万安长公主微笑看着,明三爷则暗自庆幸。
他也曾动过把云浩然叫来的心,免得文姑娘满面的等待让人看不下去。
但从此时来看,幸好,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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