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晃,并不是想动手。
四个丫头两个婆子吓坏了,尖叫道:“不许动手。”
丫头跑到宇文红身边,婆子拦到春草前面。
文无忧主仆冷笑以对,异口同声地道:“这是我们的家!
怎么?绿二姑娘吃的亏,你们也想试试?”
宇文红倒不为这句话,为她的话还没有说干净。
而且不管怎么看露出胆怯。
哆嗦着嘴唇骂道:“一群废物!
我带你们是服侍用的,不是来闹事。
都滚下去!”
乍一听这一句似有惭愧意味,但下面又一句让文无忧大倒胃口。
“无忧妹妹,让你的丫头也出去,这些话本就应该私下里说啊。”
出去的四个丫头两个婆子,抵得上一个春草吗?文无忧腹诽着,但是答应下来。
如她往山谷里转一圈儿回来,对爹爹说的话:“遇上这样一家人,只要还在京里就难躲开。”
也就愿意接待宇文红,请她到房里坐下说话。
既然她的话没说完,为避免由此衍生的第二回、第三回……直到爹爹又往宇文家大闹去,文无忧继续听一听。
宇文红不知死活无忧不管,她得为自家爹爹省点儿力气,也省点儿人情。
动用京都护卫,多少总欠凌朝叔父人情。
对春草努努嘴儿:“出去等我叫你再来。”
春草把四个丫头两个婆子一同带走。
房中只有堂姐妹两个在,宇文红苦口婆心的口吻:“妹妹,这里没有人,咱们坦诚相待。”
文无忧勾勾嘴角:“你坦诚我就坦诚。”
“好,那我对你说的第一件事儿,昨儿你们走以后,当晚太师雷厉风行把二房、三房和七房在家务上的得力家人差使抹了,你高不高兴?”
宇文红快没有耐性,一向得体亲切的笑容快要没有。
什么叫鸡同鸭讲,文无忧此时更加明了。
她绷紧面容,表示自己说话不是玩笑:“我高兴什么?她们是昨天当众不敬太师,我只高看太师一眼,家宅早宁早得泰然。
丝毫没有不高兴。”
“不敬太师,还不是因为天大伯带人来抄家。”
宇文红说到这里,眼珠子往两边墙壁又转一转,仿佛想找出隔壁有没有躲着文天夫妻。
“我今儿特特来拜见的还有天大伯和大伯母,妹妹回我说不在,如果又在了,可别为我这话着恼,我只是实说罢了。”
宇文红早有一肚子气。
她揣着消息过来,本想借机和宇文天夫妻套个近乎,却不想在院外还听到里面有笑语声,敲开门就说不在家,只有文无忧一个人。
明知道是怠慢还不能发作,宇文红泄愤在她的话里。
“没有天大伯昨天大闹,二伯母三伯母七婶娘在气头上,怎么会逼迫太师处置天大伯?”
文无忧面色一沉:“胡说八道去别处!
敬不敬太师与我爹爹有什么有关系?难道明儿打雷了,后儿下雨了,惹出谁生气,也是不敬太师的缘由?”
嗤之以鼻:“你欺负我年纪小吧,倒敢这样说。”
“妹妹总算承认你懂事体,那好,我第二件说的是明三爷的家世,您又涨红脸骂我胡说,大白眼儿过来扮糊涂,这一件你也不爱听,是你欺负我吧。”
宇文红也很着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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