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
萧挚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好好的提儿子干什么,以后就不能提这俩字。
“我已经让奶娘带他们去睡了,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宫人伺候着,他俩还能出什么事?我不舒服,你都不管我死活。”
男人赌气甩开手,把头撇向了旁边。
“谁不管你了,你又不想叫太医,我有什么办法?我得去喂喂孩子,涨的生疼,你瞧,又把寝衣湮湿了。”
她身上穿的是轻薄的雪缎寝衣,本就又软又滑,此刻被浸湿了两小片,透出粉红的颜色,混合着奶香。
在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下,躺在床上的男人再也受不住了,急急地说了一声:“让我瞧瞧怎么回事。”
就伸手扯开了寝衣的带子。
迟钝的媳妇没有猜透他的心思,只想着快点去抱孩子,就十分乖顺地任由他解了衣裳,还挺了挺胸,配合他检查。
“瞧见了吧,真的在滴呢。”
“是啊,原来女人跟男人一样,满了就会溢出来,憋着难受啊!”
男人两眼放出狼光,呼出一口粗气。
“嗯,那我走了。”
她还没发现端倪,伸手去捡衣裳,一心想去喂儿子。
走?怎么可能?
他大手一伸,毫不客气地把她扣在自己身上轻轻捏揉,唇舌在她耳边蛊惑:“我帮你。”
她受惊之下不由得喘息起来,却无法抑制地沦陷在他撩拨的节奏里。
甜香的奶味四散开来,令他更加迫不及待。
粗粝的大手,灵巧的舌头,她只觉曾经的滚烫战栗之感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全身一阵阵地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想挪动身体,更像是迎合着要送到他嘴里去,恨不得他能狠狠用力,让她不让再承受涨热却又空虚的感觉。
“蜜儿,你是不是也受不了了?我早就想你想的快疯了!”
他的声音低沉动听,带着无尽的诱惑,甜的像化不开的浓糖。
“啊……”
她觉得心尖有些颤,因为有人正在用舌尖勾卷,每一下的触碰都令她酸痒到无法控制颤抖不止的身体。
男人抽出丁点时间,解决掉二人身上的束缚,舌尖微挑,唇瓣轻琢,在最后的纠结中喷着热气轻问:“可以吗?身子好了吧?”
他心疼她一下就生了两个孩子,亲自叮嘱太医署、御膳房,变着花样给她补身子,恨不得天天亲手喂她吃饭,这个月子坐的金贵无比。
今日大家都说皇后娘娘气色极好,他心里颇为受用。
其实,不管他有多想要,只要小蜜儿说一句不舒服,他肯定会停下来。
心尖尖上的女人,哪舍得让她受半点伤。
小蜜儿惊喘着,耳边传来羞人的吞咽声,她知道他早就想尝尝了。
平时瞧着孩子吃,馋的他干舔唇。
可是,两个孩子都不够吃,哪舍得给他当零嘴儿。
今日儿子被他打发走,还真是便宜他了。
小女人不回答,他埋头下去,攻击她最娇嫩最受不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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