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的事情虽被压到今日,可如今发作出来,正是好时候。”
左丘言道。
另有一幕僚也是面带祝贺之意,“贝勒爷,虽然目前并不能确定万岁爷的想法,可东宫一直沉默以对,想必是被皇上抓住了把柄。
这番斥责之下才无法反对。
若是如此,那便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胤禩颔首,虽也是如此认为,只是去年那次毕竟是失手了,哪怕是拖延到今日才爆发出来,可若不是后续还有后手,胤禩差点便在那里栽了个大跟头。
毕竟此事由他捅出来,可皇阿玛并不加以追责,胤禩这半年来都一直被胤礽盯得死死,连些许大动作都不敢动,只能让旁人去办。
他与胤礽可以说是新仇旧恨了。
此事胤褆虽一开始便知道,然他不信任胤禩,也不打算和胤禩一同谋事,因而从最开始的时候胤褆便没有参与其中,反倒是躲过一劫。
胤褆比起胤礽来说自大得多,哪怕胤禩露出了这么多手笔,他仍以为他对胤禩有着掌控力。
殊不知胤禩从一开始便打着用他当靶子的主意,两人不过各有心思罢了。
胤禩望着左手边一直沉默没有发言的阎宽,“先生以为如何?”
阎宽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贝勒爷不若试探试探直郡王的想法。
虽此事与直郡王无关,可毕竟他在年长在前,若是真的……您还是得与他谋划。”
阎宽虽含糊不清了几个字眼,不过胤禩也清楚阎宽的意思。
若是此事真的能成,除开胤礽,若是以长子来看,胤褆才是首位,无论如何都轮不到胤禩。
胤禩既不能让皇上在废太子后重立太子,也不能让胤褆过多的察觉到他的心思。
好在这些年看皇阿玛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在几个小的身上,倒不曾对胤褆表露出什么。
先前阎宽便对胤禩上折这事表示反对,更是认为不到时候。
可那个时候胤禩被成功的可能冲昏头脑中,最后落到这个结局。
如今他对阎宽更加看重了。
阎宽的意见,胤禩认真听取后的,颇以为是正理。
左丘又道,“贝勒爷,打蛇打七寸,需一击即中,若是想彻底把此事了结,便不能再与上次一般惹来祸患。”
年前的那次的确是不足之处,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还惹来一身骚。
胤禩颔首。
待各位幕僚发表了意见后,胤禩广纳众意,这才让这些人退下去。
等到众人离开后,胤禩又特地留下了阎宽,认真说道,“先生,温凉不除,爷一日不能心安。
先生可有计策?”
温凉的身份看似与阎宽相似,可实际上差别太多。
胤禩一击不中,心中存疑,可对温凉也是越发敬佩。
若温凉能够成为他麾下的人,胤禩自然是高兴。
可若是不成,还不如毁掉!
有温凉在一日,康熙帝便会注意到胤禛,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上次胤禩的动作并没有让阎宽知道,他用人的方式与胤禛类似,不同的人负责不同的事宜,并不能混合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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