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古往今来的朝代,即便与周边属国相安无事,可百年内必有战事起。
如今各国都在发展中,大清实力强悍,可西洋诸国也在奋起直追,难道你真认为,百年后的大清,与如今会一成不变?”
“若真的一成不变,对大清可不是好事。”
国家总是在运动中发展,若是百年都不曾变化,那些曾先进的制度会渐渐腐朽,那些清明鲜亮的思想会衰老腐化,最终引来泯灭的结果。
“先生说的在理。”
胤禛清冷的声音骤然出现,骇得戴铎猛地激灵,转身便看见胤禛踱步而来,像是听到了他们全部的过程。
他身后的侍从皆低着头不发一言,让戴铎有点迟疑。
他们刚才说的话题,着实有点惊险。
温凉清淡地看了眼胤禛,欠身说道,“难不成,贝勒爷还记得某欠您的酒不成?”
“先生既然记得,便再好不过。”
胤禛语气温和下来,让戴铎有种春风拂面之感,一时间站在原地,觉得他感觉是不是有点不大对劲。
胤禛和温凉两人相携离开,戴铎站在原地拍了拍脑子,决定回去找沈竹喝酒醒脑。
岂料他到了沈竹那处后,却被沈竹一阵打趣,“你刚出门就追着温姑娘去了,难不成真的对温姑娘有所爱慕,要是如此,可切莫再等下去了,温姑娘如今已是二十年岁了。”
戴铎摔袖离去,以行动表明不与损友为谋,然后便默默在院子里喝酒,难道他与温姑娘间真的那么……咳,可他是真的对温姑娘没有那种想法。
罪过罪过,以后还是不要和温姑娘走得太近了,免得对温姑娘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温凉与胤禛两人一同到了小院时,把朱宝吓得够呛,这种自然相处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两个主子可都不是温和的人!
温凉对朱宝说道,“把年前埋下的酒挖几坛子出来,看看情况。”
虽说不喝酒后,温凉喝酒的次数的确是少了,不过这酿酒的习惯还是留了下来,偶尔小酌怡情还是可以的。
朱宝奉命带着人在树下挖了半天,捧着还带着新泥的酒坛出来。
温凉拍开了一坛酒封,那甜香的味道便飘溢而出,算是成了。
他每年酿造的不多,不过后来每次都会留下两坛来。
大部分的酒类都是越陈越香,温凉想知道这一类的酒是不是也是如此。
等他把一半之数起出来后,温凉才让人把土又盖回去。
看着侍从嘿咻嘿咻地挖土盖土,温凉有种莫名的想法,如果在这里种庄稼不知能不能成,这土地都不知道被松过多少次了。
“温先生?”
胤禛带着淡淡疑惑,“你今日是否身体不适?”
平日里,温凉精神之专注,可以说是罕有。
可今日却是频频走神,令人奇怪。
温凉微蹙眉心,宛若没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他抬起手摸了摸额头,从手腕落下的衣袖掉落到了手肘处,露出皙白的肤色。
即便是大夏天,温凉穿着女装都用着最厚实的布料,身上的肤色很少有接触外界的时候,那白得有点刺眼。
“爷,某是发热了。”
胤禛的视线还残留着抹白色,猝不及防便听到温凉淡淡的话语,平静得仿佛在说今日天气甚好。
胤禛不免露出微妙的神色,眉心藏着无奈,“先生,你的身体似乎禁不起这般折腾。”
在胤禛让苏培盛去传大夫的时候,耳边还听着温凉一本正经的解释,“贝勒爷此言不对,某并没有折腾,只有两次。”
然后两次都被胤禛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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