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时候,医生给他使用镇痛效果最强的舒芬太尼,都没有太大效果。
他知道副作用后,直接选择硬扛。
他紧闭双眼,一言不发,咬紧牙关半小时,总算熬过去了。
睁开眼,颤抖着伸出手,接住了一颗咬了无数次,终于不堪重负,被咬碎了后槽牙。
然后,第一时间安慰他姐姐,说:“没事了!”
“好了!”
话音一落,唇角又溢出一丝血来,应该出自后槽牙那。
好在现在已有再生牙齿的技术。
他顾不得自己,努力展颜一笑,颤抖着伸出手,为他姐姐一边温柔地擦眼泪,一边说:“还哭什么!
我这不又挺过去了吗?活着,不就这样吗?”
南栀小姐依旧要哭……
他只好随他,回头看向他姐姐的养父,勉强一笑。
他并不恨他当年作壁上观。
成长,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也觉得,人就像发条小汽车,在起跑线上被拧发条越紧、越痛,跑得越远。
他刚好是那个被拧发条最紧,自己也最能承受的那个人。
大概,他祖父早就看出来他极其能忍受。
任何人都不该嫉妒他,想想他家茶山下那片荆条丛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就该知他成长不易。
十几代的所有藤条,留在他身上的无数暗伤堆积以后,引发天花板等级的神经痛,要远胜当初挨打时。
他是会赚钱不假,堪称银泵之最。
可他若拿这个技能换别人替他承受这种酷刑,应该无人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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