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的,先是拍了拍我的脸蛋,叫我醒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拨开他的手软绵绵地说了句,“陆先生,您别闹。”
然后继续闭上眼睛睡觉,浑身都热乎乎软绵绵的。
喝醉了的我并没察觉到陆岩神色的变化,他一把抓住我头发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疼得我吱吱叫,我醉意朦胧地求饶,陆岩则以为我在发骚,不由分说地开始扒我的裙子,像疯了一样骂我。
“酒桌上风情万种的骚给谁看?想引老陈注意下次包你吗?别以为给你穿了一身名牌你就摇身一变名媛了,闻闻你身上的骚味儿,不就是只鸡吗?你给我整什么欲拒还迎的招数啊?”
衣服的拉链在手肘下面,陆岩以为在后面,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然后他直接开始撕扯。
我被他抱着胳膊动不能动,眼泪和鼻涕一股脑地流出来,又不敢哭闹,怕被他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踩着高跟鞋双腿打颤,一股热流顺着腿心流下来,陆岩冷笑着看我发抖的身子,然后一脚把我踹进背后的泳池里。
初秋的三亚不算太冷,掉进水里的那一刻,耳边轰隆隆的响着,身子不断往下沉,冰冷的水不断灌进嘴巴和耳朵,我垂着双手任随自己往下掉落,一下都没有挣扎。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时,我以为我会死掉。
电影里人死之前都是这样的。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应该是十七岁,和一个穿白色棉布连衣裙的女孩子骑着自行车穿过梧桐树下斑驳的阳光。
那条路似乎很长很长,看不到尽头。
听照顾我的阿姨说,我整整昏迷了两天。
要不是落地窗外不变的景色,我真以为自己死了,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一点暖意都没有,眼泪滑落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呜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
之后的两天我都没看见陆岩和陈助理,只有个阿姨来照顾我吃药打点滴,医生说我落水时呛了不少水到肺里,会咳嗽好一阵。
除了在床上睡觉以外,我偶尔坐在落地窗前看夕阳,脑子里空荡荡的。
休息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在面对陆岩,我想去死。
曾经有那么多生不如死的时候我都一一挺过来了,为什么最近我总想去死。
我不明白。
夜晚陆岩喝得醉醺醺的敲开我的门,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领带不知所踪,白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胸前健硕的肌肉。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心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扶他到房间里坐下,然后让阿姨冲了一杯柠檬蜂蜜水送来给他喝下。
他一口气喝干了蜂蜜水,把杯子扔在茶几上,杯子沿着茶几滚下去,掉在地毯上。
陆岩幽幽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深邃的双眼像是沾染了冬日的寒霜,总透着一种逼人的寒气。
“像你这种为了钱能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舍得去死吗?”
陆岩问我。
我轻轻笑了笑,迎上陆岩的眼睛淡淡说,“当然不会。
我死了,不是给您添麻烦吗?您是雇主,一脚把我踹进水里,您不让我起来,我自然不敢起来。”
陆岩忽然站起身来,颤颤巍巍地走到我跟前,阴冷地说,“是吗?看样子我该表扬你了!”
“您客气了,我-----”
我话没说完,陆岩便一巴掌把我扇到地上,然后一脚踩在我身上,傲然俯视我说,“别跟我玩花招,像你这种女人,我玩儿得太多了,钱不是这么好挣的。”
皮鞋在我身上碾着,越来越用力,我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陆岩还没挪开脚,这一次我选择了倔强,怎么也不求饶,他就一直踩着我,直到电话响起来,他才走到落地窗前接起电话。
我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看着他长身而立在落地窗前,咬牙在心里骂了句变态。
电话那头不知道是谁,陆岩语气挺不好的,平时跟人说话他都冷冷淡淡的,但接电话的时候格外生气,“我告诉你,这事儿你想都别想,要是你嫌家里太舒服,那你就去跟他做个伴!”
挂断电话后,陆岩一把将电话扔向落地窗,那落地窗质量真棒,电话摔得粉碎,窗户却一点儿都没破。
一股杀气扑面而来的时候,我反应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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