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用的什么很珍贵很稀有的药,丁六根也不会起那个心思。
“药是很寻常,不过一定要保证品质才行。”
黄文斌说,“这个药理什么的我是不懂。”
“送服的酒都要三十年的,其他药我怎么敢马虎,去京城和香港找老专家挑了最好的,连夜用飞机送过来,昨天喝了第一剂。
喝下去鼻子马上就通了,真是好不容易啊,几十年的老鼻炎,每年就是春节前后最严重,这段时间那是吃不香睡不着,什么山珍海味都没胃口。
今天早上吃油条,终于吃出香味来了。”
“恭喜老板。”
黄文斌说。
“能治好病,那就是好的,药理不通,就当他放狗屁。
上一次过这种能享受吃东西的春节,还是小时候呢。”
丁六根递给黄文斌一张支票,“这是给你的,只是第一部分,如果真的能够断根,以后还有。”
黄文斌一看,金额是二十万,只喝了一剂药就给这么多,算是很不错了。
“谢谢老板。”
他当然不会听丁诗诗的故作清高说不要,赶紧拿出钱包来,把这支票放进钱包里,放到手提包最深处。
想想觉得不太妥当,万一被人偷了钱包呢,于是又把支票拿出来,单独放进一个文件夹里。
“我这种什么药都吃过的老鼻炎,你这方子都能治好,其他鼻炎,应该疗效也很好吧?”
丁六根问,“我想着这么一张灵验的药方,光是我一个人用,那真是太可惜了,如果可以推广的话,能造福光大有鼻炎的人民群众。”
这么快就想到生意了啊,他都不知道有没有效呢。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我那朋友,他这是家传秘方……”
黄文斌装作有些为难。
“家传秘方不是给你了吗,也秘不到哪里去。”
丁六根说,“我可是很有诚意的,治好我的鼻炎,我都出五十万,何况是购买秘方呢。
我愿意再出五十万!
然后还要分给你朋友10%的股份,只要他同意我使用这个秘方来生产鼻炎药。”
先不说这个鼻炎药根本就赚不到钱,就说黄文斌这朋友,已经注定要死在卢旺达(还是乌干达)了。
所以黄文斌只能摇摇头,“我那朋友有祖训,只需做研究,不许行医,不许做生意,这个参股的事情还是算了,折多点钱吧。”
丁六根有些肉痛,要说五十万治好自己的鼻炎,价钱已经是偏高了,本来他就打算出十几二十万的,完全就是被自己女儿坑了,又不好意思不守承诺,才出这么多。
后面这买秘方的钱,他倒是愿意出五十万,再多的话就不划算了。
可是购买整个秘方,要是比治疗自己一次还便宜,任谁都觉得不太对头,只能硬着头皮再给10%的股份。
到时候还得弄账本才能少分钱,真是麻烦得要死。
一想到此处,丁六根就埋怨丁诗诗,女儿啊女儿,你可真是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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