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黄文斌赶紧推脱,“先聊聊嘛。
你父母现在知道你在外头做这个模特吗?”
说到底黄文斌还是有些不信,就算卢芝兰的乡下重利轻义,好不容易供出个大学生,有资格走正途,还硬要去卖身,这算什么意思啊。
“知道啊,我给他们汇钱,他们都很高兴的呢。”
卢芝兰说着就靠了过来,抱着黄文斌说,“哥我们一边洗澡一边谈吧。”
“洗澡还能谈什么,你先去泡杯茶,我有些口渴。”
黄文斌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似乎是电影电视里面土豪遇上了美女骗子,土豪急着要上床,美女骗子不断找借口逃避。
不过这儿是倒过来了,卢芝兰急着上床,黄文斌不断逃避。
仔细一想,好像又没倒,的确是黄文斌想要从卢芝兰手里套出钱来。
如果卢芝兰知道面前这个‘土豪’居然打的是这种主意,不知道会有什么感觉。
“哥你等一会儿。”
卢芝兰去跑了一杯茶。
宾馆里面的茶包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可是黄文斌正渴着,喝起来就是比张利华的什么大红袍好。
所以一样东西好不好,自身品质还比较次要,主要的是看消费者需要不需要。
对于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客,一瓶水卖给一百万,他也非买不可。
“你现在拿了钱,都是把钱汇去给你父母吗?”
黄文斌问。
“是啊,我家里人口多,又没什么收入,穷的要死。
上头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下头还有一个弟弟。”
卢芝兰说,“我哥小时候生病脑子坏了,干不了活只能靠父母养。
我姐姐算是嫁了个好人家,谁知道刚过门每两个月丈夫死了,婆家说她克夫把她赶了出来。
我弟弟还在读高中,成绩不好,整天逃学上网吧,还打架,三天两头就要赔钱。
幸好我现在能挣钱,要不然家里过不下去啊。”
这种家庭环境,居然还能供卢芝兰上大学,可真是了不起。
难怪卢芝兰这么死要钱呢,黄文斌顿时理解了。
“那就等于说你一个人的钱,要养一大家子?”
黄文斌问。
“是啊,我父母原来是种菜的,收入还可以。
但是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坏了,腰肌劳损,高血压,整天吃药,还不能劳累,只能靠我姐姐种地,她又不会,什么都要从头学,一个月收入几百块,又要给父母治病又要照顾哥哥又要给弟弟赔钱,我不寄钱能怎么办呢?”
卢芝兰说。
卢芝兰越说越惨,可是黄文斌越听越是半信半疑。
农民家种菜户出来的孩子,居然不会种地还要父母病了以后现学,这什么奇葩设定嘛。
“既然是这样,你就应该做个完整的计划啊。”
黄文斌说,“要不然,你辛辛苦苦的卖……这个做服务业,赚了钱全给家里用了。
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你这边没收入,家里人又养懒了没工作能力,不是比现在更糟?”
“那还能怎么办?”
卢芝兰反问。
“丁小姐是最近才照顾你的吧?没照顾你之前,你肯定没有现在这么高的收入,没有汇那么多钱回去,家里不是照样撑过来了。
现在你一下子搞那么多钱,家里穷那么久,肯定会大手大脚的,养成了浪费习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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