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斌把那些专业词汇忘记了,似乎不是蜘蛛纲是其他什么纲,反正有个蛛字,“床垫,枕头,被子,沙发软垫,地毯,到处都是。
不过这种小虫子很小,人眼看不见。”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
丁六根将信将疑,“你不是读医的吧?”
“您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啊。”
黄文斌说,“过敏源检测,很简单的,检测出来了以后,只要对症治疗,很快就能好转。
要是不知道过敏,那根本没法子治。
您说是不是?”
其实尘螨到处都是,根本不可能隔绝,得了尘螨过敏,基本上就是绝症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升自己的耐受力,只能治疗表面症状,无法治本。
“这样啊,”
丁六根还是不太信,“我以前也看过不少医生,有不少还是大医院的著名医生呢,怎么都没叫我去验过敏原?”
这个黄文斌怎么知道,只好去污蔑医疗系统,“现在的医生没一个好人,都想要把治疗费用搞得越高越好,哪里还有什么治病救人的理想。
一看您是亿万富翁,恨不得给您上几万块钱一瓶的药,说不定还劝您要做手术什么的,不把您口袋里的钱榨干就不罢休。”
“是啊,他们就是叫我做手术,说做了那个鼻通管手术,就不会经常鼻塞流鼻涕了。”
丁六根恍然大悟,“不过大师给我算过,绝对不能在脸上动刀,所以我没答应。
好,我就不去找那个认识的医生,乔装打扮去找个普通医生看看。
你在这等着,诗诗你开车送我去。”
这些有钱人干事情,可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黄文斌刚想说现在还过年,大概没什么医生值班。
丁六根就把丁诗诗领了出去,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丁六根家里。
怎么两次来都是这种待遇啊,黄文斌记得丁六根家里有个很大的保险箱,听说里面放满了黄金美钞古董什么的。
可惜不知道密码,要不然能不能忍住不干这一票,还真不好说。
早知道就专心推酒,不扯到鼻炎上面了。
扯了鼻炎搞得现在不上不下的,真是麻烦。
以后还是应该计划周详,不能干这种灵机一动的事情。
可是一想要不是灵机一动想起了糖烟酒公司的宝藏,这会儿可弄不到这么大批三十年陈酒了。
比起上次过来,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黄文斌身份高了(从零级到三级),资产多了,可还是得乖乖的呆着,既不敢开电视,也不想玩手机。
还好这儿摆了些杂志报纸什么的,一看全都是养生的,多数都是胡说八道。
又说慈禧靠吃燕窝延寿的,有说邵逸夫每天拿野山参吊命的,还有说张学良吃海参养生的,简直就是伪科学大集合。
唯一能看的部分,就是尾页附带的笑话了。
好容易过了一个多小时,丁六根和丁诗诗回来了。
“你小子不错。”
丁六根夸奖他说,“我去检查鼻炎,那些医生都说肯定是神经性的鼻炎,除了做手术之外别无他法。
但是我坚持要做过敏原测试,后来果然查出来我有尘螨过敏。
对了,我对花粉也过敏,不过不是很严重。”
“有些尘螨过敏的确很像神经性鼻炎。”
这么一说黄文斌就想了起来,好像丁六根这个鼻炎当初的确是被误诊了,但那也只是有人隐约这么提过一句,所以他一直没往这方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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