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怀砚目光温柔,温柔之中却夹杂不易察觉的阴戾。
她该庆幸,自己逃跑后的第一反应是去典卖行,而不是找那群该死的蚊子。
否则,他不介意打断她的双腿,让她一辈子也站不起来。
沈清沅愤愤瞪他:“神经病。”
如果不是他囚禁她,她怎么会出此下策?
谁愿意无缘无故从三楼攀爬下来?
随时还有掉下去,摔成残废的危险。
想起昨晚那些没完没了的闹钟,她心里没由来的委屈:“你就知道变着法欺负我,我什么也没做错,你凭什么要我认错?”
祝怀砚这个人性格乖戾,喜怒无常。
才答应陪他一周多,已经换了好多法来整她。
还不知道往后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非人的折磨。
沈清沅垂下眸,看到祝怀砚还在帮她上药,心里没由来的怒气再次升起,拍开他的手。
“你帮我上药是因为好心吗?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
故意在佣人面前,彰显他对她的温柔,显得她无理取闹。
让人觉得她做错了事,受惩罚是应该的!
沈清沅心里清楚,往后再这样下去,不会再有人理解她,只会觉得她活该。
就像当年的祝太太,佣人们都在私底下说,锦衣玉食的好生活不懂享受,学不会安分守己,非要想着逃跑,活该生来贱命!
不会享福!
祝怀砚收起药瓶,把她抱上楼,目光冷然,低头附在她耳边低语,清浅的气息像羽毛一般,轻轻剐蹭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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