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释虽说想压低声音,不过以他那兴奋的劲儿,这话说得恨不得隔壁桌都能听见。
姜青诉深思熟虑,落下一子道:“这也算好消息?那妖难缠吗?莫不成是要我与单大人去帮忙?这可不成,十方殿不管人间事的。”
沈长释嘿嘿笑着,摇头道:“你相信我,一定是好消息,那妖……啧啧,难缠得很,钟留被她弄得焦头烂额进退两难,当真有趣!”
单邪听见这话朝沈长释瞥了一眼,道:“你也遇妖了。”
沈长释低头在自己身上看了看,他的确是在白球那儿住了一段时间,也是为了观察白球对钟留有几分真心。
钟留比沈长释小了有一半的岁数,当初钟家把襁褓中的钟留生辰八字加一滴血送到十方殿来时,还是他亲手接的,说到底他算是看着钟留长大,钟留喊了他两百多年的‘沈哥’,他也得尽几分责任。
却没想到这才几日身上就沾了白球的妖气,还被无常大人给发现了。
沈长释本怀着消息想见姜青诉感兴趣的表情的,谁料到对方一门心思在下棋上,听了就跟没听见似的,沈长释有些挫败,于是不卖关子,一口气说完。
“钟留碰见了个女妖,便是几十年前办朱鹤案子时那受伤的五尾狐,白球说要报恩对钟留以身相许,钟留动了凡心,估计要不了多久咱们可以去喝喜酒呢。”
沈长释说完,姜青诉平平淡淡一个哦。
沈长释顿时叹了口气。
单邪一子落下,姜青诉刚端起杯子要喝茶的,这个时候猛地放下,睁大了眼睛问:“怎么会这样?”
沈长释瞥了一眼棋局,道:“白大人,你输了。”
姜青诉朝沈长释等过去,脸都快气鼓了:“那也是你害的!”
“棋艺不精,不怪别人。”
坐在对面的单邪这时靠着椅子,慢慢端起了旁边一杯白水,喝了一口,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姜青诉扁着嘴,看向单邪,声音压低,带着鼻音道:“夫君……你怎么能欺负我呢?”
单邪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视线冷冷地朝沈长释瞥过去。
沈长释猛然觉得背后两道寒风,一寒是因为姜青诉那娇滴滴的‘夫君’,另一寒是在姜青诉娇滴滴喊出‘夫君’二字之后,他没有立刻闪开碍了无常大人的眼,得了无常大人的斜视。
沈长释起身,凳子在一旁放好,然后隔开了两张桌子,坐到后方去和小二要了一盘瓜子。
小二端来了瓜子,沈长释又想到了一事儿,于是开口问:“你们这儿可有包子?皮薄,馅儿大,一口咬下都是汤汁的那种。”
“哟,客官,咱们苏城到处都是这种包子呢,您等着,小的这就给你端一屉上来。”
小二说完,转身便朝楼下跑了。
沈长释嗑着瓜子朝不远处还在下棋的两人瞧去,咂了咂嘴,忽而觉得自己有些孤单。
人是耐不住寂寞的,没想到做了鬼也同样害怕寂寞。
沈长释刚死到达地府时,嘴角还咧着,因为被人割破,看上去有些狰狞,他没有舌头,口中空荡荡地一片猩红,脸色惨白,就连鬼差瞧见了都摇摇头,叹他死相可怕。
当时沈长释为情所伤,也不想投胎转世,因有些学识故而在地府做了两年的鬼差,却因为没有舌头不方便,便写字问了其余的鬼差从哪儿能弄来舌头。
那鬼差道:“拔舌地狱多的是舌头,你去捡一条,但记得,要偷摸着捡,千万别被喜欢出入地狱的那位大人物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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