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林儿,让五儿喘口气,那个谁,去倒杯水来!”
马庆阳指了指站在大圆餐桌旁边的一个小青年说道。
这个小青年连忙答应一声,赶紧去找杯子倒水。
“阳哥,别折腾了,我倒是不渴!”
这个穿将校呢,气喘吁吁赶回来的大院儿顽主儿叫韩五,听到马庆阳招呼他喝水后,摆了摆手。
随后又接着说道:“阳哥,宁远这孙子听说是从珠市口大街那几个佛爷那儿,拿了一包东西才走的!
那几个胡同串子都是珠市口一带的,刀疤勇被宁远放翻的那天,他们都悄摸从门缝里看到了!”
“能确定那包东西到底是什么吗?”
马庆阳皱了皱眉后又说道。
“这个不好说,他们说那个包袱是拿厚棉布包裹起来的,包的特瓷实!”
“那这消息有他妈什么用处,也整不了宁远啊这!”
于满林,也就是另一个穿将校呢大衣的顽主儿凑过来说道。
“这孙子还真不好处理,这两天他捅穿了唐勇的事儿,被各个院儿里的子弟传的神乎其神,据说已经有不少大院儿的顽主儿撮合着要请宁远钟跃民,哦对,还有张海洋这几个人吃饭呢!”
韩五也无奈的说道。
“张海洋!
他妈的杂种!
自个儿院儿里的兄弟被打断了胳膊,居然还他妈跟他们天天凑一块儿玩儿!”
于满林就是个混货,这货天天跟着马庆阳耀武扬威的,眼里早就放不下其他人了。
之前马庆阳对张海洋也很敬重,他于满林那个时候就不服气了,但是碍于马庆阳的面子,也没过于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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