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庭相回答道，“我们俩的人设是‘面和心不和的塑料姐妹花’，我晋升副主任失败，就是她在背后捅刀子的，剧情里，我俩要恨死对方了，她怀疑甄琼的死，想往医疗事故上扯，阻拦我的晋升之路，不是说不过去。”
“那倒是，”
杨绮雯微微点头，“可是在我的印象中，这之后的故事都没什么有关数字的线索，四位数字，什么日期，或者节日……”
杨绮雯想不出来。
她一路上都观察得很仔细，这个时候想不出来，是真的想不出来。
“你一等，我好像有了点思路。”
陶庭相忽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杨绮雯对穷举法情有独钟，还在犹豫着尝试数字。
陶庭相快出门，找到郑蔚如，她还在壁画前端详，更看不出什么内容。
而她心中有些烦躁，觉得杨绮雯那个贱人竟然敢拉着小陶孤立她，故意让她在直播间的观众面前出丑，当真其心可诛。
“跟韩宁娜一样的货色，”
郑蔚如也不管工作人员在场，心中越烦越要骂人，“就知道摆出科班出身的高傲姿态拿鼻孔看人，有我一半的粉丝量吗？就知道瞎逼逼。”
陶庭相正好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站在了她身后，双手高举，神色尴尬。
看着身边的工作人员动作一僵，郑蔚如反应过来，她猛地回头，心道不好，瞬间又没控制情绪，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去。
“我能说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吗？”
陶庭相双手举高，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郑蔚如鼻孔出气：“那还真巧呀。”
“是啊，真巧呀，难怪韩宁娜算计你的脾气，一算一个准呢。”
陶庭相的语气还是客气的。
郑蔚如说不出话来了，她觉得陶庭相就是来克她的！
“你收谁的钱办事？”
郑蔚如想起经纪人在午餐时间给出她的公关方案，找到一个和【娱记小陶】单独相处的机会，之后按下面这样说。
“你在这个节目里总是针对我，正常拍摄的时候给周义新拍照帖攒流量，我有什么事儿，你就把摄像头对准我，收钱带节奏的吧，你们娱记的业务都展到这一步了？”
郑蔚如果断开口道。
“我是收了节目组的钱来拍你呀，拍的不上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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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再说……”
郑蔚如看着陶庭相给出的反应和经纪人预测的不一样，瞬间语塞了。
经纪人跟她说：“你直接开口说陶庭相是收钱诬陷，她在说什么，都回应一句‘你收钱了吧’，显得是她刻意针对你的，之后个热搜卖惨，这事儿能平则平。”
可此刻，陶庭相开口“收钱”
，让郑蔚如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收钱了吧，你是收钱拍我的丑照的，你就是故意挑我难受的时候出现。”
郑蔚如不由得说道。
“那你可误会我了，我没兴趣当你肚子里的蛔虫，我还忙着赚钱呢。”
陶庭相的嘴皮子很溜。
“你收钱了吧，收钱炒作我脾气不好！”
郑蔚如说道。
“有没有可能，不是你脾气的时候总是被我拍下来，而是你无时无刻不在脾气，我什么时候对准你，你都是一张死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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