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不足的病房里,像是有默契一样,他们都面对面的侧着身子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忽然问,“睡着了吗?”
“咋了……”
叶栖雁声音含糊。
其实她迷迷糊糊的已经快睡着了,被他一出声又给惊醒了。
“过来躺我这里。”
“……”
叶栖雁能隐约看到他正用左手示意拍着他旁边的位置,明明已经加了牀,而且也不喜欢两人挤在一张单人牀上睡,可她还是抱着枕头坐起来了。
掀开被子,她走到他的病牀边爬上去。
几乎在她躺下的时候,池北河就伸手将她给揽在了怀里,她小脸正好埋在他胸膛之间,能听到快要破膛而出的心跳声。
这样闭上眼睛睡了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低下头的吻她。
叶栖雁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只是小小挣扎了下,就软在了他怀里,手指将他病号服揪了一小团。
被窝里面温度急剧升高,稍稍一动都是热气四散。
因为他右手还被木板固定的关系,所以在他勾起她的一条腿时,她也没敢太挣扎,只是轻颤着睫毛任由他做任何事。
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他在粗喘。
“怎么了?”
叶栖雁也不由睁开眼睛。
“没有套!”
池北河低沉的男音里面除了沙哑,还有着懊恼,“而且这两天不是你的安全期!”
叶栖雁两只耳垂都烫烫的。
他竟然将安全期记得比她自己都还清楚!
从他内双的黑眸里泛着的红,以及他此时灼*烫的体温,都能清楚感觉到他此时所有的裕望都是一触即发,忍的十分艰辛。
叶栖雁吞了吞唾沫,声音像是蚊子一样,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利索,“唔,不是可以……嗯……那个在外面?”
天,她到底在说什么!
完了,全都被他给带坏了!
池北河很快理解,在她耳边低笑,“s在外面?”
叶栖雁这回紧紧闭着眼睛,彻底装死了。
接下来池北河也没再多说话,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
只有一次就结束了,感觉到他给自己腿上黏黏的东西擦掉,因为两人很多次了,所以叶栖雁也多少知道,他并没有尽兴。
似乎是怕控制不住会弄到里面,她还得吃药。
他们第一次时,他给了她避*孕药,但也同时在电话里很有风度对她说sorry,所以现在他这样隐忍着……
这样想,她不由朝他依偎的更近。
池北河也回搂着她,将下巴贴在她额上,在醉人的夜色里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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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医院,骨科高级病房。
北方五月下旬的天气并不会太闷热,带着些清透的小凉风,从敞开的半扇窗户吹进病房,将消毒水味也吹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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