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饮两杯,见林香袖已然微醺,袁忠义将早扣在指尖的梦蛊轻轻一弹,便无声无息落在她鬓之间。
飞仙门的女弟子年轻一代大都爱梳飞仙髻,双环左右展开。
有当中头饰掩护,梦蛊六条细腿飞快挪动,转眼便找到天灵,钻入青丝,下口一叮。
林香袖刚刚端起酒杯,便身子一晃,趴在桌上,陷入到无法醒转的梦乡。
“香袖,香袖。”
袁忠义过去轻轻唤了两声,见她不应,又抄过腋下,隔着衣衫揉了揉她鼓鼓囊囊的酥胸。
如此仍未醒转,他放下心来,抬手挥灭灯烛,将房门关上,从后窗出去,展开轻功专寻一些石块落脚,免得留下足印,几个起落,就绕到了贺仙澄住处屋后,抬起窗棂,在墙上蹭干鞋底,翻身而入。
进到里屋,贺仙澄已经靠坐在床上,正闭目养神。
“仙澄。”
袁忠义轻轻唤了一声。
贺仙澄穴道被封功力运用不出,听到他出声,被吓了一跳,睁开眼道:“你怎么来了?”
“准备动手,自然要和你商量商量。”
袁忠义微笑坐下,手掌放在她沾了些泥的布靴上,缓缓抚摸。
贺仙澄下意识一缩,但旋即眉心微蹙,还是将那纤秀足踝留在了他的手边。
隔着靴子和裹足,依然能感觉出她的脚掌柔若无骨,小巧玲珑,手感并不像是苦练了轻功的姑娘,而是好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
若是在熏香锦被中摸到这么一双脚儿,袁忠义定是要捧起来好好把玩片刻的。
她端详着袁忠义面上神情,轻声道:“咱们不是……已经把所有可能都商量过一遍了么?你又遇到什么奇怪情况了?”
他淡淡道:“没错,柳钟隐不肯跟我喝酒。”
贺仙澄蹙眉道:“那毕竟是假扮他人的淫贼,心里有鬼,当然不敢跟你共饮。
这个无妨吧?他毕竟是要与你同住的,你晚上完事之后,有的是机会对付他。”
袁忠义摇了摇头,“不行,这里连你在内,共有十八个女人。
我对付任何一个的时候,若柳钟隐过来,我都有极大风险。
而且今日咱们落脚得早,我不打算等人都睡再行动。
看管你的林香袖,已经被我弄晕过去了。”
贺仙澄是那种凡事都要做好计划,尽可能思虑周全的性子,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临机应变,着实有些不满,“顶多还有一个时辰而已,你连这也等不得?”
“等不得。”
袁忠义捏了捏她的脚掌,淡淡道,“而且我思来想去,贺伯玉是你堂兄啊,你请他喝茶,请他闲谈,总是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吧?”
贺仙澄目光微微一变,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这儿有妇心蛊,乃是蛊宗最凶残的毒蛊,你挑一指甲下在茶里,敬他一杯,他就会七窍流血浑身焦黑而死,五官扭曲狰狞,都分不出原本面目。
我见了他尸体,确认今晚嫁祸十拿九稳,自然就会去向你的同门出手了。”
贺仙澄唇角微绷,轻声道:“可你先杀了他,万一你对付一批人的时候,另一批要去找他呢?”
“无妨,我路上出恭小解,在野外悄悄采了不少香料,柳钟隐一死,我燃起那些,气味飘出,蛇虫就会蜂拥而至。
你就说这是蛊宗复仇的手段,她们自然会吃我给的解毒丸。”
袁忠义冷冷道,“她们吃下解毒丸,就不会再有心思找贺伯玉了。”
贺仙澄沉默片刻,见他悠然将自己靴子脱掉,才开口道:“这和咱们商定的……不同。”
“办事就要随机应变。”
袁忠义将她足踝上的结轻轻一拉扯开,托起衬裤包裹的纤滑小腿,手指夹住布头一绕,一绕,一绕……那莹润如玉白里透红的赤脚,便如嫩菱寸寸去壳,娇软软露了出来,“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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