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这都多少年没听过她这小动静了啊。
直接把脸往她脖子边上一埋,吸了两口她身上的香气,毫不掩饰地说:“硬了。”
吴思思差点没被他吓死。
赶紧扭了扭身体想要挣脱出来,奈何沈寒山人高马大力气足,压根不放开她。
吴思思于是只能站在原地唉声叹气:“沈先生,你不要这样,你现在是上市公司的老总,得做一个严肃认真的好人。”
沈寒山咧嘴一笑:“我是好人啊,不过我这兄弟就不知道了。”
吴思思终于放弃劝说,只能开始装病:“我…我还病着呢。”
沈寒山当然不可能真把吴思思怎么样,他又不是禽兽。
揉了揉她的肚子,装模作样地回答:“我知道我知道。
我就是觉得,你这皮肤生得这么嫩,小腰生的这么细,我作为一食肉型牲口,不对你白嫩嫩的身体起点反应,那不是对你肉体的侮辱吗!
再说了,我下面这玩意儿它要造反我能不让硬吗,他除了右手就认你,我也苦啊。”
吴思思一向说不过沈寒山,此时也只能继续递了一块桃子过去,试图以此塞住他的嘴。
但沈寒山能是那种被一块桃子就忽悠过去的人吗。
人家还真是!
把脸抬起来,用下巴蹭了蹭吴思思的脑袋,轻声笑着问:“我说吴主任啊,你是不是又长矮了?”
吴思思都服了他,用手往他肚子上一撞,没好气地说:“是你长高了!
人哪里有往矮了长的啊!”
沈寒山低头一想还挺有道理:“也对,以前你还能到我耳朵,现在直接到下巴了,以后我再努力长长,争取把你揣兜里,整天挂脖子上哪儿都带着。”
吴思思皱了皱鼻子回嘴:“谁要挂你脖子上啊。”
沈寒山笑着喊:“你不记得了啊,以前考八百米的时候,是谁嚷嚷着要挂我身上,让我代考的啊。”
这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吴思思咬了咬嘴为自己辩解:“那是我们那体育老师要求太严了,再说了,刘老师那时候都还说要考警察呢,现在不还是在当老师吗。”
沈寒山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把手放在吴思思的腰侧,意犹未尽地摸着:“得了吧,你那体育老师丑的都够枪毙了,还他妈去考警察,当上了第一个抓自己。”
吴思思没搭理他,这人说话一开腔一向没好话。
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着手里的桃子,小声问:“那你呢,你怎么也没做医生自己开公司了呢。”
沈寒山听见她的话,手指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轻笑一声,满不在意地回答:“嗨,还不是因为老子突然意识到傻逼医学救不了人民群众么。
再说了,你不也没从事钢琴行业。”
吴思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低吟一声也没有再问。
沈寒山平时说话粗陋,但却也的确实在,两人分开这几年,总归都有点不值得说的破事儿,要真认真计较,那都得没完没了了。
吴思思洗完桃子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沈寒山也没使坏,就在她屋里溜达,顺手把她那几件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给洗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台里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问她今儿身体好没好,能不能过去接档。
吴思思其实还挺喜欢她现在这个工作的,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就要往台里赶。
沈寒山没法子,只能开着车送她过去,没想下楼的时候正巧碰着了也来送老婆的袁晟。
袁晟身上闻着还是一股子的奶气,见着沈寒山了,走上来一拍他的肩膀,满脸坏笑地问:“哟,这不是我们工作繁忙、无心私人感情的老沈同志嘛。
怎么的,看您这春光满面的样儿,别是铁树开花了吧?”
沈寒山“嗯”
了一声,懒洋洋地接过他递来的烟,微微一挑眉毛,臭不要脸地回答:“和老相好复合,不是什么大事。”
袁晟看着他一脸嘚瑟的样,忍不住喊:“呸,臭不要脸。
明天就喊着肖子几个来围观你家漂亮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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