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契说:“当阳自围城之后就再没穿回过一次消息!
本以为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方寒的脸上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近日朝中已有不少大臣上奏说支援当阳城,如今看来果然是要派兵支援了!”
方寒将信正反面仔细的看了个遍,除了那两个字和印章以外什么都没有。
“自从当阳被围之后连纸鸢都探不出情报,你这信是从哪儿来的?内容可否属实?”
“回禀主上。
今日巡查中枢酒肆的时候看见几名马倌正在围殴一名男子。
这就是从那名男子身上搜出来的。”
“那男子是谁?”
“属下救下他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了,目前正在全力救治。
另外,马倌身份均已查明,他们都是陆家安插的人。
近日频频有人反应中枢的马匹以好充次,想必就是他们干的。”
方寒不知道这封信到底该不该信,就在这个时候金契叫人将那套铠甲拿了上来。
方寒看这铠甲的样式有些四不像,问道:“这是哪个国家的?为什么看着如此眼熟?”
“这是那男子所骑之马身上的铠甲。
他的马被喂了大量的药,以至于到了中枢的时候直接就死了。”
说着,金契走过去将铠甲翻了翻,露出了铠甲内侧的花纹。
方寒看见之后马上陷入了沉思,因为没人比他更熟悉这个花纹。
那是方寒和白兰,作为一国之后的私印。
还命人重新刻了凤印,在凤印里也加入了那个兰花花纹。
三天之后,皇宫的銮驾就到宅院门口来接他们回皇宫。
再之后,方寒力排众议立白兰为后。
将他们初次相遇的内港改为清风里港。
还在她诞下方南浔之后将皇城主街道改名,赦免天下……
现在,铠甲内侧的花纹正是当年他为白兰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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