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背后凉凉的。
“县主喊属下来,所为何事?”
苏清苒朝着惊蛰使了使眼色,惊蛰就带着几个丫鬟都退了下去。
羽衣见这架势,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坐,别拘谨。”
羽衣在心里暗暗吐槽,她这哪敢坐呀。
难不成县主要把她赶回靖远侯府不成,那怎么行。
在县主身边待久了,谁还受得了去世子身边。
前几日羽砚来江云府的时候,就偷偷和她说过,世子能不能也让他来县主身边做暗卫。
听说前几日,不知道世子又抽什么风,突然喊他去京城去块玉料来,还一定要是顶级的青玉玉料。
可把羽砚折腾的够呛。
羽衣当然不肯了,用暗器把羽砚教训了一次后顺便放下狠话,“你要是敢抢我的活,就别怪我不顾及同门之情了。”
“羽衣啊,你知道贺世子是何时加冠吗?”
若是赶得上,她便多准备一份加冠礼吧。
毕竟收了这么多礼,饶是苏清苒这样脸皮厚的人,也觉得烧心啊。
羽衣见县主只是向她打听世子,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世子已经加冠了。”
苏清苒:???
她嘟囔着,“可是前几日见他不是还未盘发吗?”
羽衣作为暗卫,耳力自然比一般人好多了,“因为靖远侯府没有给世子办加冠礼。”
“侯夫人如今一直在京郊的寒山寺修行,已经有十余年未回过侯府了。
前几个月,四月十九就是世子的加冠礼,但那时候世子本就在边关。
侯爷和侯夫人想来也想不到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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