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绝望的摊成一张饼。
裴南瓜趴到她胸前,用屁股对着她。
它是不能容忍嫌弃的,脑袋和屁股都是它的恩赐,哪怕拱到人脸上,它也绝不允许人嫌弃,所以裴小孩很识相的没有吱声,只是摸了摸它肥美的大腿根儿,还试图把手塞进它身下,去感受它软乎乎的小肚子。
裴南瓜:……
多冒昧啊!
脾气越来越坏的裴南瓜,不满的哼唧一声,甩着尾巴糊了她一脸毛,跳下床就走了。
最近它学会了开门和关门,大概是因为裴小孩总是不在,它又不想在屋里乱拉乱尿的缘故。
爪子尖,扒进门缝,抠,再抠,再再抠,有缝了,猫头伸进去,拱一拱,门就开了,冷风呼呼的灌进来。
关门就更简单了,站起来,一推就得了。
可这次裴南瓜有些生气,没个一时半刻它大概不会回来了。
裴小孩只好自己下去关,还有点淡淡的心酸和难过。
南瓜小时候明明很黏人的,虽然丑,脾气还有点大,但还是很可爱的。
现在就剩丑和脾气大了。
出去吃晚饭时,裴小孩看到南瓜和猪血躺在一起,一双爪子在猪血过于软嫩且富有弹性的肚皮上踩来踩去。
裴小孩:可恶!
它以前只会在我的怀里踩来踩去!
小孩站在槽子前生气。
猪血哼哼着:看什么呢?你不把它弄走嘛?
裴小孩不敢惹南瓜,反倒骂起了猪血:“肚子软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也有肚子。”
她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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