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萦装着疑惑:“难道是我听错了?”
饶是明白地,都知道缇萦说的是真是假,凌霜的性子真是个炮仗,一点就着:“什么寄人篱下,这些年,家里好用的好吃的什么不是紧着你们先来,我娘的一片真心喂狗了吗?”
李氏拉着凌霜,轻摇着头,示意莫要再说,凌雪忽地开始发笑:“什么好用地好吃地紧着我们来,你真以为你娘那么好心,还不是因为她们害死我们地父母,想着法地补偿我们,那些东西怎能抵消得了我们丧父丧母之痛!”
邱氏看了眼李氏,无奈得摇了摇头,凌轩此时站了出来,跪在两人面前,正色道:“母亲,大伯母,凌轩谢谢这么多年你们对我们兄妹三人的照顾,”
说完重重的磕了个头,又继续道:“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凌轩也想知道,请母亲和伯母告知。”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们。”
公孙老太太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与老太太一起来的还有淳于老太太,两人都是听说凌羽晕倒了,特来看看。
几人见了老太太皆起身行礼。
两位老太太坐在四方椅上不怒自威,缇萦识相的站在淳于老太太身后,在老太太耳边细语一番。
“祖母,我们想知道当年我们父母为何会相继离世?”
凌轩面向公孙老太太跪着,凌风和凌雪也跪在一旁。
“好,好,好,你们如今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今日趁着人都在,我就跟你们说说,你们父母究竟是何缘由相继离世,你们听了之后,若是还觉得与你们大伯母和母亲有关,罢了,公孙家的家产分你们一半,从此,你们便自立门户吧!”
“你们的母亲胡氏是我见过的最有秉性的人了,若是个男儿,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公孙老太太发自内心的感慨。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缇萦多少也摸到些公孙老太太的脾气,能得到老太太这样的评价,想必不简单。
胡氏当年刚到公孙家的时候,公孙皓阳的院子是一团糟。
说起这个,公孙老太太忍不住自责:“都怪我,总怕外人说我苛责,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没曾想却是害了他。”
公孙皓阳还未成亲,院里的通房已有三人,与胡氏成亲后,院里的丫鬟仆妇个个都是人精,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胡氏自然难以招架。
时间长了,都以为胡氏是个软的,好拿捏。
谁知一日,胡氏竟将院里所有人都叫在一起,做了一套规矩制度,叫丫鬟给每人都拿了一份。
刚开始,院里没人搭理,都觉得那劳什子规矩制度是吓唬人的,约摸着过了十天,胡氏又将所有人叫到一起,拿出一本册子,上面记录了犯错的每个人,并且后面还附上了惩罚措施。
就连陪着公孙皓阳时间最久的一个通房,都没逃过惩罚,这下,便无人再不老实,无论小丫鬟,还是老婆子都恭恭敬敬地回事禀告,认清了院里谁是真正的主子。
二来,胡氏也是赏罚分明,说一不二,有做事好的,自然有赏,短短几个月,那些仆妇竟没有半个啰嗦的,连李氏和邱氏都是十分佩服。
李氏和邱氏也是院里主事的,有时都难免碰到下人偷奸耍滑,苦不堪言,都曾向胡氏虚心请教,两人学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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