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攀蛇情绪越来越焦躁,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战承锋看着他难受的样,脸上面无表情,对他的回避也没任何不满,而是平静的讲:“最后一个问题,你要回答了,就让你休息。”
太攀蛇是个心高气傲不愿服输的人。
他卖了一辈子毒品,却从不沾这些东西,更不想被它战败。
太攀蛇不会问他们要毒品,也不想在他们面前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所以他几经权衡后讲:“你问吧,不过说不说看我心情。”
他们想知道的事,哪是一个或几个问题能说清楚的?告诉他一两个也无防。
战承锋望着太攀蛇充满血丝眼睛,没有问他关于四角星纹身的事,也不是谁炸的十四分部旧址,而是问:“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认识的马崇英?”
马崇英?
一个乳臭未干,喜欢寻求刺激的富二代吗?
白语听到长官的话非常意外。
太攀蛇也一样。
他顿了下,确认的问:“这就是你的问题?”
战承锋颔首。
“你回答完,就可以去休息了。”
太攀蛇迟疑片刻便讲:“一年前,马为君的寿宴上。”
马为君的寿宴是在九月,而红门出事是在七月。
战承锋思索了半秒。
“这么说来,红门被灭跟马家脱不了关系。”
他是怎么通过这件事,确定马家跟红门被灭有关系的?
马为君讲:“就不能是我去给马先生祝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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