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马崇英打了温开水回来。
莫晚喝完水,伸出手讲:“指甲有些长了。”
马崇英闻言,又迅速找来指甲钳,给她剪指甲。
钟国辉回来的时候,看到这幕都惊住了。
少爷从小到大都娇纵惯了,可也不是谁能近身伺候她的。
她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如果不是她认可或极为熟悉的人,想近她身都难,更别说是剪指甲这种有肢体接触的事情了。
细数来,除了莫爷和他,也就是那几个天天跟着她的保镖替她剪过指甲。
钟国辉看心安理得享受着别人服务,以及心甘情愿为她服务的青年,疑惑之于又隐隐有些欣喜。
少爷去读书,他最担心的就是她不合群了。
现在看来,她适应的很好。
而肖遥看到病房里粘腻的一幕,受不了的,从钟国辉那夺过饭就讲:“钟伯你先顶着,我去外面吃。”
在里面吃,他怕消化不良。
钟国辉看走掉的肖遥,又看床边仔细给女孩剪指甲的俊帅青年。
少爷这是谈恋爱了吧?
虽然年纪还有点小,但也挺好的。
这样一来,读书和恋爱分散她的精力,就不会想着重振家业的事了。
马崇英感到老头的视线,在磨好一个指甲后,抬头看他。
“晚晚,你认识他吗?”
莫晚望着钟国辉讲:“他是我的管家。
你以后叫他钟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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