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庸站起身来,大声地、同样痛苦道:“我没!”
玉菡不听,捂着耳朵哭道:“不,你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呢,你见她了,又见她了!”
说着玉菡扑到床上痛苦地抽泣起来。
致庸站了半天,努力让内心平静,走上去安抚她:“哎,哎,我说实话,我真没去见她。”
玉菡不理他,只是一味地哭下去。
致庸忍不住烦躁起来:“我说过我没见,我就没见,她今天是到乔家堡来了,想把我引到县城西关外的财神庙,我也跟了她一阵,可我真的没进去!
我怎么能进去?我一个娶了妻的人,她一个姑娘家,我要是再去见她,她的名节何在,我的名节又何在?”
玉菡心中一震,突然回头呆呆地看他一阵,扑上去热烈地吻起他来。
致庸任她吻着,心却又一次撕裂般痛楚起来。
玉菡在他怀里抽噎道:“二爷,这也不是个事,我们赶紧帮雪瑛妹妹好好寻一门亲事,才好断了她的念头啊!”
致庸听在耳里,心又恍惚起来,白日间江家马车内雪瑛那双清媚的眼睛,再次在他眼前如泣如诉起来。
不过次日一大早,致庸仍旧按计划来到水家拜访。
接待他的王大掌柜知道自己东家的脾气,一边给他看座,一边赶紧亲自去戏台院找东家。
致庸正坐着喝茶,如玉带着元楚走进来,高兴道:“二弟,你怎么来了?元楚,快给二舅请安!”
她是达庆的妹子,水长清的太太,致庸的堂姐。
六岁的小元楚乖巧地上前施礼。
致庸把带来的礼物递过去,仔细地打量元楚:“三姐,这就是你们家的神童?”
如玉一边谢着礼物,一边烦恼道:“二弟,等会儿见了你姐夫,千万甭提这个,你姐夫这个人,一听人说元楚是神童就烦。
他就见不得元楚念书!”
致庸早有耳闻,笑着弯腰对元楚道:“听说你什么文章都是过目成诵?”
元楚睁大眼睛道:“二舅,你是不是不信?今早上母亲刚给了我一本离骚,要不这会儿给你背背?”
致庸吃惊地问:“今早上拿到的离骚,这会儿就能背?”
这小孩一听可得意了,立刻朗朗背起:“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日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
戏台院内,那旦角正在给水长清画脸。
王大掌柜进来犹豫了一下道:“东家,乔家堡的二舅爷来了,想见见您。”
水长清不耐烦道:“他来干什么?没看我正忙着。”
正说着,一家人匆匆跑过来:“二爷,大爷问您什么时候好,他等着开戏呢!”
水长清生气道:“他倒性急,叫他等一会儿,没见我还没好吗?都是你们捣乱,我那几句词还没背熟呢。”
王大掌柜见状耐心道:“东家,致庸二舅爷好像有点事要和您商量呢。”
水长清没好气道:“你不都看见了?我哪里有空见他?这个乔致庸,上次带头捐海防银子,把我的新戏台都给我捐跑了,还要给伙计们分红利,坏我商家的规矩,可恶!
有事让他跟你说就行了。”
王掌柜还没来得及说话,忽听水长清想起什么,道:“哎,对了,老王,今年的生意你大体上合计过没有,是赚得多还是赔得多?”
王大掌柜道:“东家,江南茶路不通,各分号都没有生意,估计比去年赔得更多。”
水长清不在意道:“比去年多赔多少?”
王大掌柜略略想了想道:“今年恐怕要多赔二十多万两。”
水长清一怔:“怎么赔这么多?跟元家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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