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你怎么了?”
云兮刚在吊床上睡着,就被容止的闷哼声惊醒了。
抚着额头,“对不起,丫头,将你吵醒了。”
容止知道他是着了别人的道了,不过他一向谨慎,到底是如何被人给算计的。
难道是那杯酒?
“主子,您怎么了?”
谢风在外面显然听到了里面二人的对话,在门外心急的问道。
“谢风,快去叫医师过来。”
云兮知道容止是个相当能忍的人,如今竟能让他痛苦至斯,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痛呢。
“好,我这就去。”
谢风转身刚要走,一个背着药箱的年轻男人已经跨进了院子。
“公孙神医,您怎么来了?真是太好了,快给我家主子看看。”
谢风一看来人是公孙无忧,刚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
“本神医神机妙算,带我进去吧。”
公孙无忧笑了笑,并没有给他解惑。
谢风在前面带路,“主子,公孙神医来了。”
公孙无忧将药箱放在唯一的一张桌子上,咋了咋舌,他这好友如今已经沦落到这种穷苦的地步了吗?住茅草屋也就罢了,屋内的摆设还这么寒酸,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容止靠在床头,看着眼中充满嫌弃之色的好友,心中好笑。
他那是什么眼神,如果没看错的话,里面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吧。
“咦,这位是?”
公孙无忧光顾着心中鄙夷容止了,现在才发现坐在床边的云兮。
云兮将床边的位置让出来,点了点头,“公孙神医,我是容止的丫鬟云兮,麻烦您赶紧给他看看吧。”
如黄鹂鸟一样好听的声音,更难得的是,声音里没有谄媚,没有敬畏,也没有害怕。
有趣,当真是有趣。
想到这里,公孙无忧不禁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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