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蔡兄花在古玩上的时间和我一样多,水平必然是比我高的!”
蔡益铭没有表态,却是说道:“还是先看看这几样物件如何再说吧!”
蔡伟涛看了看父亲见他没有表示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每个父亲都是以自家孩子为荣,可偏是在外人面前见不得自家孩子得意,总要敲打一番。
不过,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这总是有点与有荣焉的感觉,可就是从不表露一点,生怕自家孩子因此狂傲了去。
宋慎先是拿起黑漆头盔似的物件,放在手上掂了掂,看了两眼就放了下去。
铜铁合金的物件碰到桌面,发出一声闷响,余音环绕其间。
蔡伟涛见到宋慎看得快,放得如此轻松,心中一颤,有些不好的预感,难道不是个大漏?
宋慎指着那物件,笑着问道:“你买来的,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蔡伟涛长得人高马大,说话也是洪亮有力,道:“我看着像是乐器‘缶’,所以就买了下来。”
“古人用金属制的缶装酒,多是用陶瓷制的缶当做乐器,当然金属制的缶也有当做乐器的,这并不是一定的。
不过,我更倾向把这物件叫做‘磬’。”
宋慎知道有很多专家也是把它叫做缶的,但是宋慎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磬?”
蔡伟涛有些不解。
“说一句诗你就知道了,‘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这里说的就是说的磬。”
宋慎用了一句传唱很广的诗句解释道。
“难道这是寺庙里的乐器?”
蔡伟涛脑子转的很快,只是根据一句诗句就判断出磬的来历。
这句诗出自《破山寺后禅院》。
“嗯”
宋慎点头同意,接着说道:“寺庙里的磬形似钵,就是这个样子的,刚开始我看着像头盔却是想差了。
僧人在日常课诵、、庆典、消灾等场合,就用木制或是铁制的小槌敲打磬的边沿,用作指挥行动、振作心神。”
“看来,我这个真的是和尚用过的。”
蔡伟涛说的丧气,也是有些失望,这样的器物如果不是宫廷的,哪有多少收藏价值。
宋慎有些无奈,做鉴定就是这样,说出来的话不好听,人家听得心烦,但是总不好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样的反应算是好的了,有些人花了大几十万买了赝品,专家说出来之后,怎么都不愿相信专家,遇到这样的情况最是让人无语。
“你帮他断断年代吧。”
蔡益铭坐在一旁,自始至终一直在笑看两人谈论,这会儿见到宋慎说得不错,就插口说道。
宋慎点头,看着蔡伟涛有些失望的眼神道:“这磬上面黑漆附着,通过脱落的部位可以看出,黑漆的粘性很强,说明年代并不久远,大概也就在百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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