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温砚,是一样的。
但,又好像不一样。
他比我乖巧,比我懂事。
所以,在我一天恨不得然三次头,叼着烟抡酒瓶,最坏的年纪里。
小孩成了老爷子挂在嘴边的模范楷模。
当然,我完全赞同。
温砚的确足够优秀。
我不想带坏他,所以开始躲着他。
其实,还有一个我不得不承认的原因。
我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小孩。
其实,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温砚。
可能是,在我偷改志愿,成为远近闻名的“罪人”
,只有小孩问我有没有录上自己喜欢的大学和专业的时候。
可能是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年,他亲手做了一个丑蛋糕,傻乐着给我唱生日快乐歌的时。
可能是,运动会上,向来体质虚弱,跑几步就喘的温砚,陪我跑玩一千米最后一圈的时候。
可能是,我们都还很小,小温砚说要给我做老婆的时候。
还有可能,是我在第一次见温砚,他叫
我“哥哥”
的时候。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只知道Θ,意野蛮生长,强硬压下的情感,在心口蠢蠢欲动。
可我明白,我不应该。
我应该扮演好一个哥哥的角色,除此之外,我不该在做他想。
温砚还没有成年,甚至刚刚上的高中,我不可能允许自己,去靠近他。
所以,我很少再去找他,我们很少见面。
即使见面,也只是随口聊几句。
我以为,情感可以克制。
我以为喜欢就像一杯热可可,冷掉了,也就不会再惦记。
我试图冷下这段关系,这份感情。
所以,在我一意孤行去学习文学后,我又一意孤行的选择出国。
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手边的玻璃缸里被我塞满烟头。
我盯着窗外,岚京秋季的风光。
我开车,一路沿着枫林大道,来到止园门外。
我没有勇气进去和温砚告别,只捡起一片落在柏油路上,火红的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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