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儿,你这胡说八道什么?”
孙阿婆也有些惊讶。
“没有胡说,书塾里的同窗好些都知道,若是将来能如魏郎君一般文武全才,也不枉苦读一番。”
小五儿充满歆羨地嘟哝。
“儿今日,有幸见到了这位魏郎君,确是风姿绝伦。”
杜时笙笑道。
“真的吗?杜姊姊?当年曲江宴上我还太小,没有机会一睹风采。
听说魏郎君虽是倾城之貌,但是断案之时也是铁面无私,令人生畏。
你今日见他,可严肃吗?”
小五儿兴奋地追问。
“老身瞧你们先生定是课业留少了,改日我便找他问问。”
孙阿婆没好气儿地教训道。
小五儿朝杜时笙吐吐舌头,杜时笙抿嘴笑道:“儿当时只顾着这些螃蟹了,两条腿的郎君,不如这八条腿的螃蟹实在!
“
言罢,三人哈哈大笑。
一番螃蟹宴,三人均许久未这样热闹过,吃吃笑笑,直吃了半个多时辰,天色暗下来,三人方起身收拾。
收拾停当,三人均觉疲乏,各自洗漱休息。
不多时,杜时笙现自己竟在一个小巷之中醒来,两侧白墙青瓦颇有些残破,自己拿着一卷画轴,落寞地从一户宅子中走出,宅内一个公鸭嗓的声音传出:“小娘子还是去其他铺中瞧瞧吧!”
杜时笙抬头看看那家的匾额,乌木牌匾上两个斑驳的字迹——孟宅。
杜时笙还未来得及细想,画面就飞转换。
自己似是又在一陋巷之中,死死抓住一个粗布衣裳的男子的袖口,嘴里喊着:“你莫想走,拿走儿的荷包和画的就是你!”
那男子回头看他,用力甩着袖口,口里说道:“小娘子认错人了罢,莫要再纠缠!”
“没认错人,儿一定没认错,你牵着孩子,还拿走了儿的包裹!”
杜时笙满腔愤怒,银牙咬紧,死死拽着那人的衣袖。
那人听后,陡然色变,怒道:“什么孩子?你这个婆娘怎的在这造谣生事!”
说着,那人便伸手去掰杜时笙紧攥他袖口的手指,谁知,杜时笙却仍旧不放手。
那人见她仍如此死缠烂打,有些慌神,强装愤怒,破口大骂道:“你这疯婆娘,在街上死缠烂打汉子,怕不是个娼寮的妓子吧!”
杜时笙听他满口喷粪,眼中喷火,接口道:“你莫口出恶言,咱们去官府说去!”
那人见她不怕,便顺手抄起袖中一样东西,打在杜时笙后脑上,杜时笙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朦胧间,杜时笙似是见到一个人,慌慌张张从她身旁拿走一物,却看不大真切面目。
迷迷糊糊间,杜时笙伸手去摸后脑的伤,痛感使她逐渐清醒。
原来后脑上那个血肿,竟是这样受的伤。
李郎中之前便说,单是烧风寒,不见得会有失忆之症,许是后脑的这个外力之伤才引起的失忆。
现下血肿已消,已经不大疼,用力按压才会有隐痛感,但是记忆却只有零星的碎片。
杜时笙总算明白,自己是如何失忆的了。
而这一个又一个的梦境,便是她找回记忆的关键。
成仟坊,杜时笙在心中默默记下,不知与原主受伤是否有何联系。
若是能查出个眉目,说不定可以找出原主的身份,也算是对她尽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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